“嘶——”
好痛。
我下意识捂住腰侧。
“哎,别碰别碰,伤口还没长好呢!”
白锦琪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紧紧抓住我手腕:“你先躺下啊,这样容易崩坏伤口的。”
“伤口?”
我还满脑子都是鸢尾狠厉无情的模样,梦境和现实交缠在一起,我一时竟没缓过来,自已到底是在哪里?
“你脑子也伤了?”
白锦琪脸色大变,急哄哄的去按呼叫铃。
护士在那边接听,问她怎么了。
“他醒了,但、但好像脑子有些不对……”
“我没事。”
我按住白锦琪,示意她别折腾护士了。
“你……想起来了?”
“恩。”
呼叫铃把我唤回了现实。
但我整个人都还是飘着的,如梦似幻。
我按了按心脏,它还在抽搐,全都是被鸢尾沉重爱恋压迫出来的痛感。
其实我之前真的没信过她说的爱我。
在我看来,爱一个人就该全心全意对ta好,会忍不住想宠着ta,可鸢尾骂我扇我都很随意,我更像是她的一个玩具。
我自认为对宴薇的爱很深,我也为宴薇发过疯,但和她一对比,就像溪流对瀑布,火苗对岩浆。
我捂紧心口。
白锦琪狐疑的盯着我:“你心脏也被她刺了?”
是啊,怎么心脏反而更疼呢?
就像那几刀刺的其实是它。
“鸢尾……”
“什么?”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