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沈嘉维确实以为他赢定了。
第二天上午,沈嘉维怀里搂着柴玲,嘴里叼着雪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红旗酒厂。
“呵,这破烂的厂房,都得扒了!”
“那边我准备建一个会所。”
“这边我要推平了搞个马场,这帮泥腿子懂个屁的酿酒,都得给本少去种高粱,扫马粪。”
负责带路的红旗酒厂保安队队长面色阴沉。
听沈嘉维这意思,就好像红旗酒厂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酒厂的员工都成了他的奴隶一样。
到了办公室,沈嘉维看到坐在老板椅上的王长峰,冷笑一声道:“姓王的,你还真坐的住啊!”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脸给我摆谱?”
“想跟我谈可以,滚过来,给我跪好了!”
看到沈嘉维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歇斯底里的叫喊,王长峰就像看二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你早上没吃药就过来了?”
“还跟你谈,我跟你谈个鸟!”
“我把你喊过来,是要跟你盘账的。”
闻言,站在沈嘉维身边的柴玲尖叫道:“你放肆!”
“王长峰,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这都没到一个月,你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盘账!”
“你做梦还没醒吧?”
“如果你乖乖过来跪下磕头,说不定沈少心情好,还能给你个当狗的机会。”
“否则你下半辈子都得受人唾骂,被踩上千万只脚,只能去街头要饭!”
王长峰眉头微皱:“你谁呀?”
这个女人看上去比沈嘉维还要疯。
那眼中浓浓的恨意都快化成刀子了。
“我是柴玲!”柴玲咬牙切齿:“我爸是柴宏武,我弟弟是柴金宝。”
“姓王的,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这就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王长峰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柴玲身前。
沈嘉维和柴玲都以为王长峰妥协了,要给他们跪了。
哪曾想王长峰只是上下打量了柴玲几眼,然后轻笑一声道:“哦!原来你就是柴玲啊!”
“我说是谁裤裆没锁住,放出来你这么个骚货呢!”
“都结婚了的人,还不守妇道,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卖吗?你儿子知道你在外面给人舔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