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到玉桃的腰肢时,玉桃微微颤抖,萧逸抬头看向她,目光交汇,轻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手上动作,细致地为她擦干。
最后,萧逸轻轻抬起玉桃的双腿,毛巾缓缓滑过小腿、脚踝,不放过任何一处水渍。
玉桃脸颊绯红:“可以了,小侯爷,我来伺候你。”
床上,自然是玉桃主导。
萧逸没经验,被弄的青筋迸出,初次很快缴械投降。
尚书府
白少虞听闻玉桃竟被小侯爷带走,刹那间,妒火“噌”地涌上心头。他只觉得胸口似被重锤猛击,满心的愤懑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只见他脸色瞬间冷冽如冰,平日里温润的双眸此刻仿佛结了一层寒霜,透着刺骨的寒意。
他紧咬着牙关,腮边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指节泛白。
强忍着内心几乎要爆发的怒火,白少虞匆匆赶到父亲的书房。一进门,他便忍不住开口冷淡道:“父亲,玉桃乃是家生子,您怎能如此轻易就把她给了别人!”
白少虞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白尚书坐在书桌后,原本平静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目光略带责备地看向白少虞,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一个丫鬟而已,为父难道要为了她得罪侯府不成?”
白少虞向前跨了一步,情绪激动地争辩道:“父亲,玉桃陪着二妹长大,绝非普通丫鬟可比!您怎可如此轻视她?”
白尚书眉头紧皱,站起身来,指着白少虞,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侯府势力庞大,岂是我们能轻易得罪的?为了一个丫鬟,引发两家纷争,值得吗?之前你母亲说你亲自开口要一个丫鬟,我还不信,如今看来你竟是真的沉溺女色,把这祸害送出去也是对的!”
“莫要再想了,你过些时日就要去国子监念书了,把这些事都忘记。”
白少虞气得面色冷冽,半晌,转身夺门而出,只留下白尚书在书房中无奈地摇头叹息。
*
白云珠得知萧逸并未相中自已,竟将玉桃要走的消息时,只觉五雷轰顶。
她气得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这个贱人!”白云珠咬牙切齿地骂道,在她心中,瞬间认定这一切都是白连珠指使玉桃所为,让她故意勾引萧逸,蓄意破坏自已的大好亲事。
越想越气,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风风火火地朝着白连珠的院子冲去。
一进院子,白云珠便径直闯入白连珠的屋子。
彼时,白连珠正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书卷,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吓了一跳。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白云珠已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般冲到她面前。
“白连珠,你好狠的心!”白云珠双眼通红,怒目圆睁,对着白连珠大声呵斥道,“你竟让玉桃那个贱蹄子勾引萧逸,坏我好事,今日我定要找你算账!”
白连珠她连忙站起身来,试图解释:“云珠,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没有指使玉桃做任何事。”
然而,此刻的白云珠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怨毒:“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你背后指使,玉桃怎敢如此大胆?”
说罢,她伸手便将桌上的茶器猛地扫落在地。“哗啦”一声,精美的茶器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溅落在地,茶水也洒了一地。
紧接着,白云珠又冲向一旁的架子,将上面摆放的花瓶一个接一个地狠狠砸向地面。花瓶破碎的声音在屋内此起彼伏,每一声都仿佛在宣泄着白云珠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白连珠见状,心中既害怕又委屈,眼眶不禁红了起来:“云珠,你冷静些!这其中定有误会,我们姐妹之间,何必如此?”
“误会?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白云珠一边疯狂地砸着东西,一边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原本与萧逸的亲事近在咫尺,都被你和那个贱人毁了!今日,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白连珠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白云珠,心中又气又急。她深知此刻无论如何解释,白云珠都不会相信。
无奈之下,她只能试图上前阻拦白云珠的疯狂举动,却被白云珠用力一甩,险些摔倒在地。
“你别过来!”白云珠怒喝道,“今日谁来都没用,我定要砸个痛快!”说着,她又将目光投向屋内其他物件,继续疯狂地破坏着。
直到屋内一片狼藉,能砸的东西几乎都被砸光,白云珠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怒视着白连珠,恶狠狠地说道:“白连珠,这笔账,我跟你没完!”
她甩了甩衣袖,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屋子。
白连珠呆呆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此刻她真是恨极了白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