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李尚书能信守承诺,要不然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去摄政王面前告你一状。”
靓坤瞬间懵逼,“这大明的钱,这么好挣吗?都不讨价还价下吗?”
他原本不过是想要五万两,哪成想这误会竟让价钱翻了倍。
不过,既然李善长都应下了,那他也乐得顺水推舟,连忙拱手笑道:“韩国公果然爽快!
我靓坤在道上混,最讲一个‘信’字。说让人全家……不好意思,扯远了!您放心,这电影立马销毁,绝不会有半分泄露。”
他边说边给乌鸦使眼色,示意他别多嘴,同时心里暗自盘算:我可只答应你不在大明,可没说不在我那个时代啊!
乌鸦自然不会多嘴,毕竟一万跟十万的差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李善长冷哼一声:“最好如此!你们也别再打老夫其他主意,若敢有下次……”
“明白,这是自然。为了庆祝这次交易成功,这瓶蓝色小丸子,就当我给您赔罪了。”靓坤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了过去。
李善长虽表面愤怒被靓坤强迫交易,但心底却另有思量:若能用这十万两黄金与二人交好,倒也划算。
日后说不定还需要靠他们,在摄政王那儿周旋几分。
他拿起瓶子,面露疑惑:“李尚书这是?”
靓坤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男人间心照不宣的表情:“电影里,那高僧给您献的那东西。”
“真有那功效?”
“只强不弱!不信你试试,要是担心出啥问题,我可以等您试完再走。”
李善长默默收下药瓶,叫来管家吩咐:“想必二位尚书还未用餐,去,安排些好酒好菜来。”
说罢,他起身,低声叮嘱管家几句,便匆匆转入内室。
他紧握着药瓶,心中五味杂陈,既对靓坤二人的行径恼怒不已,又暗自思量这药说不定真能解他几分“隐忧”。
毕竟岁月不饶人,近些时日,在妻妾面前,他时常感觉力不从心。
想到这,他果断地吃下一颗蓝色小丸子,随后便去了最近新娶的小妾房内。
而靓坤与乌鸦在李府管家的殷勤招待下,正对着满桌佳肴大快朵颐。
半个时辰后,李善长红光满面地从小妾房内走了出来,来到前厅。
此时,靓坤与乌鸦酒足饭饱,正剔着牙,桌上一片狼藉。
见李善长前来,靓坤一脸邪笑,“韩国公,这东西不错吧!”乌鸦也在一旁跟着起哄,怪笑几声。
李善长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喜悦。“贤弟有心了,直至今日,我才知晓什么叫大丈夫!”
“哈哈!老哥果真是性情中人,小弟刚刚有所唐突,实在抱歉哈!”
“贤弟这说得哪里话,为兄也有错!不该如此怠慢!只是不知这蓝色小丸子……”
靓坤闻音知意,“独家所有,而且多多益善。”
李善长大喜道:“不知贤弟是否可考虑跟为兄合作一番?”
靓坤眼睛瞬间一亮,“自然可以,只是不知李兄打算如何合作呢?”
李善长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这蓝色小丸子,若能大量供应,定能成为一门暴利的生意。
老夫在朝中有人脉,可打通关节,贤弟负责提供药丸,所得利润咱们五五分成,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靓坤略一思索,拍案叫绝:“妙啊,老哥这主意甚合我意!有您打通关节、招揽客源都不在话下,这买卖稳赚不赔。”
二人当即把合作细节粗略敲定,商定改日再详商。李善长心情大好,亲自送靓坤与乌鸦出门。
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眼中满是复杂,喃喃自语道:“洪武十六年,如今可是洪武十一年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