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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樾径直坐进车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付寒烟。
夏蔚然陪他去医院的时候,警察来把付寒烟带走了。
医院里。
夏蔚然看着他后背上被硫酸灼伤的一大片,红了眼睛。
“肯定很疼吧?你不该冲上来的。”
她心疼又后怕,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陆承樾抬手,用指腹抹掉眼泪。
“不疼,别哭,你这样才是真的让我心疼。我一个大男人,这点伤算什么,倒是我没处理好付寒烟的事,害你受惊了。”
夏蔚然摇摇头:“我没事。”
夏父夏母的人当晚也赶到了医院,推门进去就看到陆承樾正揽着他们的女儿,低声哄着。
看到自己的女儿没事,他们松了一口气。
得知全靠陆承樾的保护,他们又松了一口气。
陆承樾虽然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但和自己的宝贝女儿没有感情基础,他们怕女儿婚后不幸福,提出先订婚,培养感情,一年后再结婚。
经此一事,他们也放心了。
经法院判决,付寒烟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八个月。
付寒烟在监狱里也不安分,整天神神叨叨的念着咒语,不知道在诅咒谁,要不就是叫嚷着放她出去。
然而任凭她喊破喉咙,也影响不到陆承樾和夏蔚然。
等待的她是被狱警训斥,被狱友打。
转眼就到了陆承樾和夏蔚然订婚这天。
电视上,网上,杂志报纸上,随处可见关于他们订婚的报道。
夏家富可敌国,陆砚执又是新贵。
他和夏蔚然结婚,全球瞩目。
监狱里有放风时间,有时候是散步,晒太阳,有时候则是给他们看电视。
付寒烟看到陆承樾和夏蔚然订婚的报道,那样盛大的场面,那么梦幻,甜蜜,只觉得气血上涌,下一秒,一口鲜血噗的喷了出来,整个人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怔怔的看着窗外,嘴唇嗫嚅。
凑近点,不难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陆承樾爱的人是我,他要娶的人是我,是我!”
有时候,她也会很大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