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科居?他不是府伊吗?”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王爷如此发怒?”
“哼。”颍川王脸面蹙起,望了一眼众人,怒道:“这谢科居跑到米铺,想要购买几家的全部米。”
“这不是好事吗?”
“是啊,将这些米都卖了,我们岂不是又大赚一笔。”
“哈哈哈哈,正是。”几人相识一眼,发出哈哈大笑。
颍川王摇摇头说道:“若是如此,难道本王还会如此?”
“这谢科居不仅要以原价购买,竟还对本王口语不敬。”
“什么,简直岂有此理。”
“他谢科居一个小小府伊竟对王兄不敬,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就是,就是徐安面对我等也是客客气气,他难道不知道米铺背后是谁吗?”
颍川王满脸怒火,眼神显露杀气,在鲁洲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作对。
“来人,给本王将米铺包了。”颍川王大喝一声:“本王亲自去看看他谢科居今日是吃了虎的胆还是熊的心?”
这时,一位承袭父亲爵位的将军说道:“王爷,此事有蹊跷?”
“什么蹊跷?”颍川王转脸望去。
“王爷您想,这谢科居平日见到我们那一次不是毕恭毕敬的,怎么就今日突然对王爷这般不敬?”男子继续说道:“王爷,来之前,我听说并肩王已经到了鲁洲,你再想想谢科居此次的行为。”
顿时,众人纷纷明白过来,此事是谁在背后作为。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理,若不是有叶擎苍在背后撑腰,就算给他谢科居十个胆子也不敢跟我等作对。”
颍川王阴沉着脸,阴冷冷道:“叶擎苍,就算是他叶擎苍又如何,难打本王的注意?”
“走,随本王前去,我等都是皇族子弟,难道还会怕一个叶擎苍?”
“找他叶擎苍问问,是什么道理?”
颍川王起身走出,身后一众子弟紧随其后。
就在此时,一个家丁匆匆忙忙跑过来,面上带着惊惶之色,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大批军卒出现在王府外,还有几个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颍川王眉头跳了跳,面色怒气翻涌,道:“锦衣卫?叶擎苍,好呀,谁给他们的胆子!这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了。”
其后一众勋贵也都眼皮跳了跳,锦衣卫不就是叶擎苍手下的吗?
难道?
皱了皱眉头,道:“王兄,这锦衣卫的人,只怕来者不善,先看看他们什么来意。”
颍川王冷声说道:“怕什么,本王倒要看看这叶擎苍难道要对大明的藩王动手吗?”
“大明的藩王?”
“本王的鞭下打的藩王还少吗?”
陡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厅外,一道冷冽的声音伴随而至。
颍川王等一众勋贵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