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家人正在围着饭桌,有说有笑,嘘寒问暖。
突然,门口的家丁来报:“二老爷,有个城门守卫,压着一个叫花子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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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说是您的故人!”
张山风有些疑惑了,问向其他人:“我家还有叫花子亲戚?”
扯淡!
他就大张一个大哥,在桌上坐着呢!
咱们压根儿没亲戚,更加没有叫花子亲戚!
不出意外,所有人摇了摇头。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跟随张山风的,现在混的再差的,温饱还是没问题的。
怎么可能有叫花子?
家丁试探性的问道:“二老爷,可否需要将人赶走?”
在他看来,大概是投奔亲戚的,认错人了。
或者是被城门守卫擒住,胡乱瞎掰,乱攀交情。
不过!
由于牟双肚子大了,张山风心情极好。
所以他很有耐心:“无妨,我去看看!”
……
张府,正堂
张山风听闻了家丁报告的具体情况,就让城门守卫领了钱离开了。
此时,家丁领着一个叫花子,突然冲进来。
他进门之后,看见张山风,就直接跪了。
然后,叫花子拼命的叩头,脑袋磕破了,都浑然不在意。
他用着极其悔恨的语气道:“张公,奴婢知错了!
奴婢以后,再不敢得罪张公,还请张公高抬贵手,别再整奴婢了!”
张山风越听越疑惑:“你谁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马上要过年的,又有了儿子,心情极好的,被整的有点膈应。
这货真是丧心病狂的巴结,上来就给这么大的礼,又是跪的,又是哭的,还一个劲儿的拼命叩头?
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张山风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叫花子连忙将头发拨开,也不顾脸上的血,以及脏兮兮的手:“奴婢汪直啊!”
轰隆!
张山风只感觉冬雷阵阵,晴天霹雳。
他自打从朱佑樘那儿学习,学业有成之后,很少有这么震惊的时候,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
我听错了?
汪……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