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也进厨房看了一眼,空空如也。
“是不是打水去了。。。。。。”她仿佛安慰自己一般,嘀咕着,打开门,又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水井旁,也没有赵彦之的人影。
而这时,屋内又传来赵悦的惊叫:
“妈,你快来看,姥爷的骨灰也不见了!”
“什么?”
季安笙心头一震,着急忙慌地回到屋里。
果然,放骨灰罐的条桌上,只剩下了几样杂物。
“季老师。。。。。。”丁巍开口道,“我看赵哥还挺看重伯父的,他是不是,在城里住不惯,带着伯父回乡下去了啊?”
季安笙一怔,赵悦已经欢呼起来:
“耶!他总算回去了!丁爸爸,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特别害怕他住上瘾了,我开学时还不走——那我就要在初中转圈儿丢人了!”
“是吗?那恭喜我们小悦了。”丁巍笑吟吟地说。
屋内一派祥和,但季安笙却莫名的一阵心烦意乱。
她突然想起,赵彦之多次跟她提过的,结婚证的事。
他总是在强调,没扯结婚证,他们婚姻无效,谁也管不到谁。
可他们孩子都这么大了!她明明也说了,暑假结束前,去领结婚证的!
一连三天,赵彦之都没有任何消息。
季安笙心里着急,面上虽然不显,但嘴里已经起了一圈火泡。
算算日子,赵彦之也应该回到老家了。
偏远的乡村,有电话的人家并不多,大部分人都是去村支书家接打电话。
赵彦之也是如此。
他逢年过节,父亲生日,或者给她寄衣服和土特产前,都会先给她打来电话。
而她和赵悦,作为妻子和女儿,从来没主动给他打去哪怕一个电话。
想到这里,季安笙心中也有些发酸,急忙拿起电话,拨通了村支书家的号码。
“喂,支书,是我,安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