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以个人名义为您献上的礼物:”
鸟面人从口袋中掏出另一个信封,这也是一份证明,但上面是罕见的白姓,比他小两岁。
“这是从自治区来的存货,花费不少心思……不过都不重要。”
与法定婚育年限的设置刚好对上。他们似乎没有对白落堤闭门不出,几乎见不到几次这种情况有所疑问,毕竟这间屋子迟早要还给主家,难不成还能发生杀人分尸这样的恶性案件吗?原理上就不可能嘛。
“回头请帮忙将她加入我的户口吧,作为妹妹就好。以及……这超越了该次维修工作应有的报酬,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天下从没有白得的午餐,那么,代价呢?
“之前那些只是我以个人名义的赠礼,自然不会索取任何东西。但,您也看到了我们目前的状况:我们缺乏对应的知识,因而我希望代表陈家与您达成长期雇佣关系,秘书、专项顾问、执行总监,或者任何一个职位都可以,我们愿意为此献上您想要的一切!”
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灼热的火来,亮得像是暮光。
但魔法的时代早已过去,它所能创造的伟力已经出现更为普适与方便的实现方法,况且越是深入,越会发觉其底层逻辑也不过是能量运用的一种,继续坚持这种特殊形式研究下去亦不会有什么好处;再者,安终获得这个名字的同时,也早就下定了决心:
“抱歉……”
也许是在远处一直有所提防,在气氛一瞬间冷冽下来的同时,房间的门被一道小小的身影推开,快步上前,紧紧地拥抱安终,将自己护在身前。男方却似乎丝毫不觉得紧张,只是用手指在轻轻疏通她的长发:
“没关系,这里很安全。”
她这才半信半疑地放开手,却依旧保持对待鸟面人的敌意。
直到视线为门扉所隔离。
安终向住处隔壁屋住着的管事要来大行李箱,把装钱的箱子放进去,用以迷惑不法之徒的视线,如果要减少磕碰的响声还要将一些柔软的物质塞入缝隙,以及顺便卷走一个饭盒。
一手拖曳着坚固的粉红色老式大号行李箱,另一手牵着女孩,他们两个走向地下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陈一侠,一起去地上啊?我想去看看古城墙长什么样子!”
那名蜷缩在角落等着安排杂物的家伙,一样是带着鸟面,忽然打出一个冷颤:
“您……?”
白落堤的视线自下而上地望向安终的眼睛,似乎在问他是不是找错了人,可那边传来的分明就是曾经那位的声音,体态、体格、BMI都没有多大变化:
“怎么?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么?”
他终于缓慢地站了起来,抓住喙一把将鸟面扯下:
“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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