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公孙氏这几日,表面上与自己装的还像那么回事,想来也不会刻意为难,容枝枝便随口应下了:“好。”
与沈砚书回了卧室。
容枝枝还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缘由无他,不过是想着,倘若他真的很生气,是可能影响夫妻感情的那种程度。
那她还是再问一问,哄一哄,到底夫妻关系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有必要的时候,她也该做些努力。
只是沈砚书回来之后,一切如常,那些个不开心的事儿,似也叫他慢慢抛在脑后了,容枝枝倒也放下心来。
嗯,还不错,他会自己哄自己。这样的夫君,的确是叫人觉着省心。
只是到了晚间,他弄得没完没了,比往常还要凶狠许多,叫容枝枝险些断了腰,这会儿她才算是后悔了,自己不该图一时省心,没与他好好聊一聊。
过程中,她几次三番试图打断他,与他沟通一下他今日到底怎么了,来让自己逃脱魔爪。
但首辅大人显然已经没这个好好聊聊的意思。
她一张口便被他吻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能发出的只有一些暧昧的声响……
待到容枝枝都快生气了,他才终于停止了自己的作为,这会儿倒是有心思问问了:“夫人方才想与我说什么?”
容枝枝“呵呵”一声。
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翻个身背对着他:“睡吧。”
弄都弄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无话可说!
首辅大人摸了摸鼻子,大抵是因着折腾了她许久,到底是心虚,这令他白日里的不快,都一扫而空。
温言哄了媳妇好一会儿,见她终于缓了脸色,才将人搂入怀中睡去。
一大早,沈砚书去上朝后。
容枝枝没再睡多久,也起了床,公孙氏既然叫她一早便过去,她也不想再跟刚大婚的时候那样,因为多睡了睡,便与对方又闹起来。
朝夕伺候着她穿衣服,容枝枝问了一句:“老夫人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朝夕道:“正是要与夫人您说呢,一大早,二爷那边的奴才来见了见老夫人,不知去她房中说了什么。”
她们虽是盯着公孙氏,可人家关上房门,她们也不便去偷听,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少不得会闹出事儿来。
容枝枝听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到了公孙氏的院子,守在院子外头的奴婢们便进去通报,本还想着公孙氏会不会忽然作妖,刻意找借口,叫容枝枝在外头等着磨搓一番。
没想到不止没有如此,公孙氏甚至还亲自从屋内出来了。
笑容满面,亲亲热热地握着容枝枝的手,开口道:“枝枝啊,你可是终于来了,我可真是盼星星盼月亮,急着见你!”
容枝枝心道,你若是真的急着着见我,昨日晚间就不会天刚黑,便与我说你睡了。
可对方这样演着,容枝枝面上自也装的得体:“劳烦婆母亲自出来接我,倒是我的不是了!”
公孙氏:“哎呀,你这是哪里话,我们可是一家人,在意这些个微末小事做什么?”
“快快快,快进来坐,这是我亲自去给你买的首饰,你瞧瞧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