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眉尖轻蹙,起身靠在软枕上,“皇上,齐庶人曾位居四妃之一,臣妾与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冒着这么大风险去毒害她,且不说臣妾有没有这样手眼通天的能力,就是卫太医,只怕也不会拿着一家老小的性命去冒险。”
胤禛松了一口气,“朕也是这样想的,容儿不是这样的人,朕已经命人去查了,定会还你清白的。”
安陵容面上带了些许倦意,点了点头,“臣妾相信皇上会还臣妾清白,正好臣妾需要休养,宫务上只怕会有些力不从心,不如请华妃和敬妃代劳吧。”
胤禛指腹轻抚她的脸颊,停留在她那一头乌黑茂密的青丝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心,盯着她的眸子,温声道:“如此也好,你好好休息,等朕查清真相,你养好身体,朕会好好补偿你。”
安陵容回握住她的手,柔顺地点了点头。
半晌后,看着胤禛离去的背影,安陵容平静地闭上双眸。
锦书在胤禛离开后走进寝殿,将手里的茶水放在一边,轻声道:“娘娘躺了这些日子,可要奴婢扶您起来动动?”
安陵容沉默了片刻,低沉着的气压稍缓,抬眸朝着锦书微微颔首,锦书连忙上前扶起她,陪着她在殿内走了一会儿。
“柔嫔那边怎么样了?”
锦书扬起一抹笑,“娘娘放心,皇上查清您中毒的真相以后就还了柔嫔的清白,也吩咐内务府册封典礼延到三日后举行,册封的吉服今日就送到钟粹宫了。”
安陵容扶着她的手走到软榻上坐下,垂眸,拿起茶盏轻轻拨弄了一下,抿了一口。
“按照我先前的吩咐去做吧,仔细盯着些,别再出齐氏这样的事。”
锦书轻声应下,“没想到齐庶人竟有这样的心思和手段,奴婢记得卫太医说过那毒是很难发现的。”
安陵容拿着茶盏的手一顿,笑道:“是啊,还真是小瞧她了,延庆殿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奴婢一直命人看着呢,只有华妃去过一次,出来时颇为慌张。”
说着又想到什么,“奴婢让人去清理延庆殿的痕迹,结果发现华妃先一步动手扫清了,只怕她手里已经有什么证据了,可是并没有递到御前。”
安陵容眸子里的神色有些暗沉,摸了摸手腕的镯子,心里琢磨着年世兰知道了多少事。
“这几日本宫谁都不见,等皇上查清真相之后再说,柔嫔那你亲自去一趟。”
躺了这些日子,身上酸痛得很,安陵容活动了很久才又回到床榻上,翻看着锦书搜罗过来的闲书。
看了小半日,扔到一边,“这装病怎么比真病还累?”
锦书轻笑了声,“娘娘,奴婢记得小唐子会变戏法,不如奴婢让他过来给您解解闷?”
“小唐子竟还有这个本事,让他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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