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京洲可能生来就不搭。
眼看狗男人倒打一耙,迟笙冷着脸瞅他,“我又没让你买,你要是不喝就扔了。”
“应该还没到日子吧,你大姨妈提前了,这么暴躁?”
“……”她看他才是大姨妈提前了,满脸都写着两个字:有病!
“你看你可怜的,你老婆都不要你。”
女人没说话,见状,沈京洲怪腔怪调地念叨一句,拿着那杯无人问津的芒果奶昔往自已嘴里送。
迟笙:“……”什么鬼?
见他真要喝,迟笙无暇多想,下意识抬手阻止,“你脑袋被门挤了?”
冰凉的触感传来,沈京洲低眸看向抓在自已腕处的小手,眼尾扬出邪肆,“扔了怪浪费的,我向来勤俭节约。”
言外之意,她不喝那就他喝。
他要是过敏了,她得对他负责。
她不想管他也没关系,反正他跟奶奶打好了关系,奶奶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狗男人!
趁奶奶不注意,迟笙气恼地往男人小腿上踢了脚,抢过他手里的奶昔。
挨了踹,沈京洲不怒反笑,抬手把她头顶竖起来的几根呆毛给顺下去,“乖,别炸毛。”
迟笙:“……”
“别把你手上的油往我头发上蹭。”
觑他一眼,迟笙准备叫个车,扭头间,一辆卡宴在面前停下。
“奶奶,您先上车。”
司机下来把行李箱拿上去的工夫,沈京洲已经非常自觉主动地扶着奶奶坐进副驾。
感觉奶奶被人贩子拐走的迟笙:“……”
“你不上来吗?”沈。人贩子。京洲坐到后面,好整以暇抬眼向着愣在原地的女人看去。
奶奶跟行李都在他手里,她不上车能行吗?
狗男人可真会钻空子,迟笙在心里翻来覆去把沈京洲骂了几遍,抬腿上车。
“你往那边点。”
男人坐在中间的位置,大长腿往边上伸着。
眼看他腿还往这边凑,迟笙被挤的贴到门上,拿胳膊肘拐了拐他小声道。
沈京洲没动,“我是仙人掌吗?”
迟笙:“?”
沈京洲语含怨气,“我身上有刺还是怎么的,不能跟我靠近?”
宁愿缩着身子往门上贴,也不往他身上靠,他还是给她留的地方太大了。
狗男人又找事,就在迟笙翻白眼间,车子忽然急转。
身子在惯性作用下往左晃,猝不及防跌到男人肩上。
狗东西是石头做的吗?
车子重新恢复平稳,迟笙从男人身上起来,皱着脸揉着自已被嗑疼的脑门。
柔软移开,沈京洲轻勾的唇角瞬间扯平,语气沉沉对着前面的司机道:“怎么开的车?”
司机额角冷汗直冒,“对不起,沈总,是我的失误,我下回一定小心。”
沈京洲忽又笑开,“没关系,这种失误以后可以偶尔多来几次。”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