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摁进衣服堆里,几下就扯掉了睡衣,又把白色两块带纱小布系在桑云听身上。
桑云听挣扎着说:
“别在这,好多新衣服。”
还是贵得要死的新衣服,脏了大少爷肯定会扔掉,洗都不会洗的。
岑漱冰的眼神早就软化了,掺杂着毫不掩饰的欲,他低头亲了她一会儿,沉声急躁地说:
“不行了,快他妈憋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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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岑漱冰还想再来一次,被桑云听死死地摁住嘴巴:
“我今天太累了,不伺候了。”
“你伺候我?”岑漱冰简直觉得滑天下之大稽,他捡起地上的带纱小布晃了晃,“单就这种衣服来说,除了第一次,你什么时候穿给我看过?”
“今天这次还是我强迫的,”他真是要被气笑了,“出力的是我!你得到了还不珍惜?”
他话说着,用手里的花洒冲掉桑云听头上的泡沫。
这人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温水冲下来,桑云听舒服地靠在岑漱冰肩上,又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手,“嘿嘿”笑了两声:
“我今天逛街太累了,你这一周不都要回家的嘛?今晚不急。”
岑漱冰这次在深圳待了二十天,比以往出差时间都要长。
长到他自已都发现,跟桑云听最近一次联系还是在一周前。
以往多少都能收到桑云听一些微信消息,他抽空会回个电话。
这次封闭会议结束,他一看,桑云听一周没给他发消息了。
他可以不回消息,但桑云听不能不发。
岑漱冰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接通,桑云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刚起来。
岑漱冰:“大白天的,你刚睡醒?”
桑云听那头声音黏黏糊糊得:“昨晚打雷了,这大房子怪可怕的,我有点儿吓到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岑漱冰不知道是听到那句“回家”,还是本来就被她的声音挠得,总觉得心里痒痒得,又有点儿疼。
他当即划掉了接下来一周的日程,看着江寂说:
“不行你找夏晚凝来陪你,我下周刚好休假,马上就回。”
江寂张了张嘴,看他的眼神宛如看一个昏君。
岑漱冰瞪了他一眼。
江寂转过身又仰头闭了闭眼,咬牙去重新找各类秘书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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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软成一团烂泥了,不过不是被干得,是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