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所说的那些,姚开昔也有耳闻。
不过在她看来,事情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况且贪婪是人类的共性,并不分什么国界。
祁霁可能确实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姚开昔正想着,颜沛霖发现她的异样,问道:
“他有问题?”
姚开昔摇头:“我不知道,待会儿看他怎么说吧。”
以祁霁的心性,既然有话要跟自已说,今天就一定会找上自已。
这事不必牵扯到冯父,姚开昔对冯父道:
“姨父,事情解决了,您先回去吧,我们得在这儿等个人。”
“这……”冯父看看她,又看看颜沛霖,“万一小全他们追上来找你们麻烦怎么办?”
他在这里,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能跟着吆喝。
“姨父,”姚开昔敲敲车门,“我们坐在车里,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再说发现不对的话,我们还不知道跑吗?您就不用担心我们了,还是先回去把存折放好吧!”
冯父确实一直想着存折的事,便不再推脱:
“那行,我先回去,你们还要在这儿等一会儿?”
姚开昔看了眼后视镜,道:“应该会等一会儿。”
冯父没再说话,郑重地朝她点了点头,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里没了外人,姚开昔说话直接许多:
“沛霖哥,咱们走出这么远,如果一个人腿儿着追上来,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颜沛霖看看仪表盘:“那个祁霁吗?他跟我差不多高,步幅应该差不多,如果一口气走过来,估计要走一个小时左右。”
“那用跑的呢?”姚开昔好奇。
颜沛霖目光移到她脸上:“我不觉得他能坚持跑这么远。”
他解释道:“他应该是受过伤,养了很久,你没发现他左侧小腿的肌肉萎缩得很明显吗?”
姚开昔:“我还真没发现。”
她为什么会注意一个卖相不怎么样的陌生男人的小腿啊?
不对,颜沛霖又为什么注意啊?
她质疑的眼神才递过去,颜沛霖稳稳接住:“阵前观察敌人,这是最基本的。”
姚开昔: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