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洲强压的怒火失控地“蹭蹭”往上窜。
“迟笙,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耐了,跑出去喝成这副德行,还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如果真遇上地痞流氓,就林笑笑那三脚猫功夫,她能打倒几个。”
“你是我什么人啊,你管我呢。”迟笙皱着眉吐出一句,抬起身子便要往床下爬。
沈京洲抓着肩膀将人强按回去。
“就算你给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改变不了我是你老公的事实。”
说完,俯身对着她柔软的唇瓣吻下去。
带着怒意的吻凶狠又热烈,连亲带咬,迟笙招架不住地想把人推开,换来的却是被箍得更紧。
等他终于肯放过她,迟笙嘴唇都被亲肿了。
“现在清醒了吗?”气息略有些粗重,沈京洲抬手在女人唇瓣上摩挲,“我是你什么人,嗯?”
迟笙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你不是去送许枝了吗,怎么没留在她那过夜,被赶出来了?”
“给我拿许枝说事是吧?好啊,我们来算算账。”沈京洲从兜里摸出那条项链,拎着吊在女人眼前。
“来,沈太太,你跟我说说,它怎么会在许枝那儿?”
她就觉得哪里不对,敢情那个傻叉虽然不是沈京洲,但是许枝。
“我把它挂在网上卖了。”
沈京洲舌尖往腮上弹了回,“所以你他妈把我送你的礼物卖了换钱,然后捐给以宋聿白名义成立的慈善基金?”
迟笙扁扁嘴,“是又怎么样,我欠了人情,自然要还,至于这条项链,你既然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置,你管不着。”
“行,迟笙,你可真是好样的。”手叉在腰上,沈京洲抬腿往床柱上踢了脚。
沈京洲冷归冷,但迟笙却很少见他真的发火。
整张床剧烈震了下,迟笙小肩膀无意间跟着一抖。
她说错了吗,这么凶干什么。
倔强地扬着小脸看他,粉嘟嘟的唇瓣被吮吸的饱满水润,漆黑的小鹿眼雾气萦绕,可怜的要命。
沈京洲垂眸,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光景。
视线落在女人红肿的眼皮上,沈京洲喉咙滚了滚,再大的火,也被她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打散了。
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抱她,“乖,不哭了。”
狗男人,惯是会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迟笙现在可不吃他这一套。
想把他拍开,结果,还没来得及动作,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