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就狡辩,带什么颜色。
大概是相识的时候,沈京洲还不是什么太子爷,寻常迟笙倒不怕他。
但狗男人体力真的太好了,她确实挺害怕他抽疯折腾她。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夜不归宿,怎么反倒成她的锅了?
迟笙无语至极,“你去酒店难道不是跟你的小情人开房?”
沈京洲皱眉,“都是逢场作戏,我开什么房。”
“你把我娶回来,放在家里当摆设,然后去找外面的女人逢场作戏?”
迟笙觉得好笑,“沈京洲,我知道你聪明,但你也别把其他人都当傻子。”
沈京洲舔了下唇,“是我不带你吗,领证那天我让你陪我去参加一场商会,你怎么说的?”
你说:“我不擅长交际,不擅长那些假惺惺的曲意逢迎,免得坏了沈总的好事,沈总还是另请高明吧。”
“是不是你原话,一个字都不差。”
迟笙:“……”
狗男人记性倒是好,她当时拒绝是因为听到他跟周子川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呗”在赌气。
可她拒绝一次,他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出去跟别人传绯闻给她戴绿帽子吗。
迟笙正想反驳,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男人又接着说道:
“后来我想了一下,商会的确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不想去就算了,你这小破体格,能喝多少酒,还有你那自尊心,也受不了那些色眯眯的注视。”
“我知道你的性子,知道你确实不喜欢虚与委蛇,你不想去,我也舍不得让你去。”
“所以,你口中那些所谓的女人,不过是我需要一个可以陪喝陪笑的商业女伴,她们想要点资源,各取所需,仅此而已,有的我甚至都没记住名字。”
“至于绯闻,人总是贪心,都是那些小明星小模特趁机炒作罢了,一开始没处理,是想让你吃吃醋,结果呢,”
沈京洲讥诮地扯起嘴角,“你根本一点儿都不在意。”
“但是迟笙,你不肯陪我,倒是能豁出去去陪宋聿白。”
说到这儿,沈京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不由重了几分,缓了缓,才压下情绪继续道:
“对于你是我老婆的事,我从来没想藏着掖着,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害怕我影响到你,也因为你从来没打算一直留在我身边。”
迟笙捏紧手指,扬声反问,“你娶我不过是闲着也是闲着,随便玩玩,我就是个玩物,我为什么要一直留在你身边?”
沈京洲胸口忽然一窒,喉咙滚了滚,再开口,声音带了明显的艰涩,“你那天听见了我跟周子川说的话?”
眼眶泛起酸意,迟笙嘲弄笑道,“我不该听见的对吗,那样你就可以把我像个傻子一样,玩弄在股掌之间!”
“不是,我从来没有要玩弄你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三年的伤害,现在他说一句不是那个意思,就可以一笔勾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