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是我。”
电话那头正是司锦年沪市的战友李战。
司锦年皱眉:
“李大哥,可是沈安安那里出了什么事?”
“确实是出了点事,前两天我忙,没顾得上亲自来,就让我媳妇在轮船口着守着,那天我媳妇中途上了个厕所,没接到人。”
“我媳妇怕我怪她,回来没敢跟我说,这一拖着,就拖到了今天,我想起这事,问起来,才露馅。”
司锦年眉头拧的更紧了:
“李大哥,别怪嫂子,多谢李大哥帮忙,后面的事我会处理。”
李战打断他:
“谢啥,我又没帮上什么忙。”
忽地,想起什么,在电话挂断前,李战急匆匆说道:
“对了,锦年,我今天特地查了一下,你说那天到的轮船,中途遇上大风暴,在海上失去踪迹了。”
“你回头问问救援科的同志们,看有没有收到轮船总局的求救信号?现今有什么发现?”
“好。”
两人又聊了两句,挂断电话。
司锦年拨给救援科,从他们嘴里得知了最新情况。
从搜寻情况上看,轮船应该没有被海水淹没,但是极大可能顺着海流飘到了不知名岛上。
什么时候能找到这船人,他们不能保证,或许一周,或许一月,或许更久。
司锦年表示了解,并让他们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他。
忙完这一切,刚要沉浸工作的司锦年,兀的想到今早沈念安那莫名的态度。
手里的文件,看了半天,还是第一行的进度。
捞起旁边的电话打了出去。
不到一秒,屋门被踢开,闪现出来熟悉的人影。
司锦年抬眸扫视过去。
那人刚才猴急的模样仿佛是眼花了。
他熟门熟路关上门,在沙发坐下,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极其悠闲自在,一点也不急。
司锦年急,却不显露。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郑卫东已经装模作样喝了三杯水,再喝下去,就要跑厕所了。
终是,他沉不住气,起身。
他手拍在司锦年办公桌上,铁青着一张脸:
“说吧,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