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打扰我。”
没了利用价值的孩子,白倾心不会再对她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崽崽都在做术前准备。
通过相处,她彻底消除对我的芥蒂,还将大腿上的伤疤露出给我看。
“妈妈,如果以后我做错了事情,你也会用烟头烫我吗?”
大腿根上,是狰狞可怖的疤痕。
有些年头了。
颤抖着摸上那些疤,泪水止不住的流。
我摇头:“不会,谁都会有犯错的事情。”
“错了我们改就好。”
崽崽紧紧的盯着我,在听到我回答后开心的扑向我。
“妈妈你真好。”
门开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傅景行进来。
崽崽跑过去:“爸爸。”
傅景行把孩子抱坐在腿上,把买来的玩具一个个拆开给她看。
崽崽被逗得笑声不断。
我进卫生间去洗毛巾。
很快白倾心就来了。
她跟傅景行前后脚。
她对崽崽招手,崽崽也跑了过去,只是没有以前热切。
崽崽住院这段时间,白倾心不打招呼就消失不见。
还是因为傅景行出现才来。
崽崽于她而言,就是工具。
傅景行冷冷问:“你怎么来了?”
“崽崽是我的孩子,她生病了我肯定要来。”
白倾心笑着,依旧是先前那副温柔识大体的模样。
傅景行把崽崽拽回来:“以后崽崽由我跟倾靑扶养。”
“你不用来了。”
白倾心脸上的笑容僵住:“我怎么可能不来?我是崽崽的妈妈。”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别装了。”
傅景行戳破她,白倾心也不觉得难堪,弯腰问崽崽。
“崽崽,那你呢?以后要跟谁啊?”
她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里都充满了威胁。
崽崽身子颤抖。
看向我跟傅景行。
想到崽崽大腿上的那些疤,我冲出去,把崽崽护在身后。
“那当然是跟我们。”
“白倾心,你可真够恶心的,竟然威胁一个孩子。”
“我告诉你,我已经在收集你虐童的证据了,你等着进去吃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