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吓死朕,好继承朕的江山和公务吗?”
这话若是别人听了,少不得要跪下请罪。
但谢行之只是瞥了他一眼,眼眸里的嫌弃再清楚不过。
就他这个位子,谁想要啊!
傅弘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他没好气地问道:“行之来找朕,有何要事?”
谢行之犹豫了一瞬,疏离的眼眸突然温柔了下来,嗓音亦是缠绵缱绻。
他指了指腰间佩戴的香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
“这是阿绾送我的香囊。”
傅弘深眉眼微挑,这香囊的料子倒是上好的蜀锦,颜色也好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傅弘深蹙眉,不解地问道。
“弟妹为何要在这香囊上,绣只鸭子来着?”
谢行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是鸳鸯!!!”
“啊?”傅弘深惊呼出声,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弟妹这鸳鸯绣的,挺像鸭子的!”
不对!
傅弘深看着他,突然问道:“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专门为了,拿这绣着鸭子的香囊给我看?”
谢行之再一次提醒他道:“这是鸳鸯!”
傅弘深火大地说道:“它就是凤凰,朕也要睡觉了!”
谢行之继续说道:“今晚,阿绾约我去逛庙会了,还给我买了这个。”
谢行之指了指墨发处的松枝簪,眸色温柔万千。
傅弘深再也睡不着了。
凭什么?
别人可以花前月下谈情说爱。
他就要天天处理这些公务,连那些世家子弟闯的祸,都要他来决断。
他是什么很低贱的人吗?
傅弘深气得眼眶都红了,抄起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语气破防地喊道。
“给朕滚出去!”
狗东西,天天跑来刺激他!
若是把他气死了,他定要立下一道禅位的旨意,让谢行之也来尝一遍自已的苦。
……
次日一早,江绾刚起床,就听到冬雾告诉自已。
世子一早就出门去给她买城西的甜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