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的小青梅黄月茹被野男人玷污,肚子里怀了孩子。
这个年代,女人最注重名节。
我同情她毁了名声,又一个人大着肚子,因此在贺树业屡次拿家里东西补贴她时,我都忍了下来。
可是黄月茹不丹没感激,反而越来越过分。
秋冬天气凉,她不愿意洗衣服冻伤手,就让贺树业把她的脏衣服都带给我,让我给她洗。
家里没粮票,她不想下地干活挣工分,又要让贺树业把家里的米面都拿给她,连口荞麦都没给我留。
就连我家老母鸡每天下的两个蛋,和我结婚时带回来的一匹红布头,她都以孕妇的身份要了去,又是补身子又是做衣裳。
这些我都咬着牙给了,但黄月茹还不满足,最后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草药上。
她彻底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和贺树业爆发了婚后的第一次争吵。
我清楚记得,上辈子这次吵架不欢而散,贺树业不悦地摔了门离开。
在那之后,他几乎住在黄月茹家里,就连得知我怀孕,也只是回来看了一眼。
等部队的调令下来后,他更是头也不回地离开,留我在村里苦守了三十年。
我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供她吃饱穿暖又上了大学,好不容易等到贺树业退伍,却发现他在外面早就有了家。
而他身边的女人,正是当年离奇失踪的黄月茹。
看到她身边儿子和贺树业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后,我心里哪还不清楚。
什么野男人玷污。。。。。。
分明是贺树业隐瞒自己出轨的谎言!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恶心,再多看一眼贺树业都要当场作呕。
我没搭理他,转身出了门。
起初慢慢地走,接着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终于,我赶上了即将离开村子的队伍。
我拦住老首长,气喘吁吁地说道。
“带我一个!”
“我也要报名建设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