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岑漱冰的指尖也带了些温度,激得桑云听一阵酥麻。
只要现在牌桌上其他男人往他们这个方向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岑漱冰放荡却性感的手。
桑云听的心猛地一缩,她轻巧地移了下腿。
手中落空,岑漱冰笑意更甚,也不再玩她大腿,只幽幽地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来了句:
“谈感情没劲,我不婚。”
桑云听捏着笔杆的指尖泛白。
岑漱冰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不直接否认的事情,就是默认。
不知道他的新欢到底是不是刚才亲自为他点烟的苏灵。
又或者,另有其人。
既然岑漱冰不是单身,临时提纲上,关于他的“理想型”,“对另一半的期许”诸如此类的问题也没有采访的必要。
“采访结束了,谢谢岑总。”
桑云听客气道谢,低头整理文件。
桌上另外的男人们也松了口气。
其中一位叫裴序南的,是栖春山的主人。
他将手机里消息拿给岑漱冰看:
“舒瑶找了你一晚上。”
岑漱冰没回应,侧脸淡淡看他一眼,裴序南又立刻闭了嘴。
桑云听听到这个名字,身形一僵。
很快,她又抱着手里的资料离开。
没过半分钟,岑漱冰跟在她身后出了包厢。
门外长廊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桑云听并没有听到岑漱冰的脚步声。
她只走了几步,就被人掐着后脖颈,像拎着小鸡崽那样,拎进了隔壁包厢。
桑云听下意识去反扣他的手臂。
可她的力气相较于身后人,犹如蚍蜉撼大树。
刚准备呼救出来,桑云听扭头一看,那双淬了冰的清绝眉眼再熟悉不过。
岑漱冰身高189,比桑云听整整高了20公分。
他单手把人拦腰抱起,长腿一踹,空无一人的包厢门被摔得“嘭”得一响。
门后,岑漱冰指节微曲,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抵在木板上。
他脸色远没有刚才采访时那般散漫从容,声音还是带着那股吊儿郎当的劲儿:
“小乖,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