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几个男人面相都是俊朗倜傥,气质斐然,和其他桌上男人俗耐的长相截然不同。
他们笑得不怀好意:
“岑大少爷去了这么久,赢了这么多筹码也不要了。。。。要不然谁去看看?”
“拦住他的秦大小姐才是正事。”裴序南扔了手里的牌,扶额装作一脸为难,
“在我这地盘儿,他好不容易看上个人,我怎么好意思扫人兴?”
“你他妈是怕惹不起吧?”
“饶了我吧,谁敢惹他?你敢?”
桌上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轮番调侃,话里话外都捧着“岑少爷”。
又有人接茬:
“说得也是,哪个小姑娘能扛得住我们岑少爷的攻势啊?这会儿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哪个包厢做上爱了。”
。。。。
当然,爱没做上,岑少爷的巴掌倒是挨上了。
桑云听是在岑漱冰愤怒且接近粗暴地解她西装裙时,给了他一巴掌。
她打完什么也没说,抱膝坐在沙发上低头不愿再看他。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红红得,精巧的鼻尖也红红得。
岑漱冰一下子就冷静了。
他将外套脱了,盖到桑云听腿上。
岑漱冰立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特别燥。
刚才他没爽到,桑云听倒是爽了。
这半年多养得她,越来越娇气了,细皮嫩肉得。
实在太不经弄,岑漱冰就玩了两分钟。
被一巴掌打断,他心头一直压着股火儿,散不掉,也坐不住。
岑漱冰背过身,走到窗边。
从白瓷盒里敲了支烟出来,又在西装裤口袋里摸了半天,才记起来,打火机刚被他扔了。
桑云听见他咬着烟,瞪了他一眼,语气不算好,但声音很轻:
“别抽烟,味道很难闻。”
岑漱冰没回头。
他看着窗外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脑子里却一直回荡着刚才桑云听骂他的话。
——被你养的女人。
——贴上来点烟调情。
乍一听把人气得够呛,细想,又有点吃醋的意思。
小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先是一阵香,落到脸上其实还挺爽的。
岑漱冰没由得弯着嘴角,跟她对呛:
“别瞪我,我背后长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