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告诉他的。”
岑漱冰知道桑云听有个哥哥,他冷哼了声:
“你不有亲哥么?濯羡哥濯羡哥叫得倒是挺亲昵,人是你亲哥?”
“。。。。一直都这么叫的呀。”桑云听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在意起这个称呼了。
“一直这么叫就不恶心了?”岑漱冰捏着桑云听的脸,摇了摇,“我听起来就觉得恶心!”
桑云听偃旗息鼓,张了张嘴突然叫了声:
“阿曜哥哥。”
“。。。。。”岑漱冰手上的力气立刻就松了几分。
他怔愣一下,转过身,后脑勺对着桑云听,摇了摇手:
“时间来不及了,我走了!”
连关门声都透着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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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再提这天的较劲,就这么轻飘飘掀了过去。
假期结束,正式入职,宁惜将桑云听分到财经部做主持。
成为正式员工,桑云听再次去调查科打听桑承樾的消息,科室的人依旧闭口不谈。
这一个半月,岑漱冰还是挤出时间回了三次北京,陪桑云听过了几天周末。
他们基本不怎么出门,除去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
中间也吵了两次架,因为岑漱冰一消失就没消息。
私人没消息不代表新闻没岑漱冰的消息。
他倒是成了财经新闻的常客。
不管是正式版面还是八卦版面。
尽管桑云听并不想听到八卦版面的那些桃色绯闻,岑漱冰和秦舒瑶的消息却源源不断传到她耳中。
比如被总监摁下来的新闻里,经常有些特别过分的,比如:
华晟太子爷与市长千金好事将近,在深圳共度七夕,堪称现实版门当户对的联姻。
桑云听觉得荒唐,拍下过废稿问过岑漱冰一两次。
他没有回复过,只电话过来,让桑云听别多想。
语气不是很耐烦。
冷战了很久后,某个工作日的凌晨,岑漱冰主动打过来电话,吵醒了还在熟睡的桑云听。
“你脑子有病吧岑漱冰,四点?!”
“不是你说的,没事的话多跟你联系?”岑漱冰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
桑云听听他笑声,还想骂两句,又转念一想:
“你刚忙完?”
“是啊。”
“这么晚?”
“不然?”岑漱冰那头语气还带着疲惫,“明早八点还有个会。”
桑云听有那么点儿心疼,一时间没说出话。
“想我就直说,没必要吞吞吐吐。”岑漱冰总是能轻易把气氛搞砸,把话题引向另一处。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