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江月说出来了,不止说出来,声音还特别大。
柏漱把手机拿离耳朵半米远,过了一会,没再听到尖叫声才重新接听。
“呃,你还好吗?”
江月灵魂析出,只剩下空壳肉体耷拉在那,有气无力道:“还没死。”
感谢周颂年没把她半夜掐死在床上,让她以后能死个明白。
“要是我死了,死前我一定让你来陪我,呵呵呵呵,地狱太冷你来殉我。”
江月阴冷的笑声犹如女鬼爬行,带着要拉人下水的怨念。
“那我还是跟您说个好消息吧。”
柏漱又不是真想死,他活得好好的,还不想被泥头车镶嵌到建筑物里做填充材料,恰好周家的那什么计划现在已经在施工。
“我对他说了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他只听了一分钟就挂了。”
谢天谢地。
江月感动地热泪盈眶,对他饱含热情地说:“沃日你嘛。”
“这不在工作范围内,呃,我是说您得加钱。”
江月决定把周颂年在她心里的有病顺序往下调,柏漱才是冠军,周颂年现在可以退居第二名。
两人互喷了些垃圾话,最后总算回归正题。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免得到时候周总查起来,发现您跟骚扰电话聊了半小时,到时候反手找人试探,然后把我摁死。”
柏漱想到这个就觉得头疼,怎么有人疑心病这么重。
“周太太,您知道他在你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程序吗?”
江月点头:“我知道啊,防绑架的,不止我有,家里所有人都有。”
好吧,是他孤陋寡闻了。
柏漱又说:“那个定位程序有实时监视作用,不止能定位,还能搜查您手机里的信息,我顺着跳转进去,发现程序修改时间是在最近。”
哇偶,高端黑客技术?
江月突然好奇问他:“你怎么发现是在最近的?”
柏漱说:“呃,我找到了程序员在代码上的时间备注。”
一下子低端了起来。
江月面无表情:“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