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便不再开口,揽着她肩膀,被一堆下属保镖拥簇着往外走。
等到了车上。
江月看到前头是老熟人张叔,身边只有一个周颂年,立刻松开手,弹射到旁边,安全带系上,她拍拍手。
“不用演戏真好。”
周颂年朝她伸去的手顿在半空,又很快收回:“原来你一直在演戏。”
江月不明所以:“不然呢?”
周颂年似笑非笑:“没什么。”
反正他也一直在演。
互相无爱的婚姻,怎么可能会有真心实意,哪有人会去自已骗自已。
周颂年说:“希望你明天也能维持像今天地跟今天一样“演技超群”,不要掉链子。”
江月皱着眉头:“你不是找我来商量离婚协议的事情吗?”
啪——
又是一声脆响。
不是在打耳光。
而是司机张叔识时务,江月口中离婚这两个字一出现,他就当机立断,把隔音板升起来了。
周颂年目光幽深地看向江月:“你该不会以为五亿那么好赚吧?”
“月月,你是时候要尽一下作为太太的义务了。”
“比如?”
江月问。
周颂年觑她,嗓音低沉温润,像小心翼翼捕猎的,柔滑的蛇。
“比如明天晚上,换上晚礼服,陪我去参加晚宴,扮演一个跟我感情和睦的周太太,做好你应尽的交际义务。”
“哇偶。”
江月夸张地双手捧心:“您可真是无利不起早,尽显商人本色,钱还没给,活就先派上了,还换晚礼服,当我是灰姑娘吗?要不要给我买一双水晶鞋?”
周颂年被她逗笑,抬手拍了拍她脑袋,被江月嫌弃地甩开。
“水晶鞋给你你都不敢穿,红宝石怎么样?”
周颂年说:“三天前,我在嘉德拍下来一条红宝石项链,二百万,不算贵,如果你去,那它就是你的了。”
红宝石唉。
江月眼睛亮了亮:“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