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就知道江婳还没有发现太多异样!
毕竟当初江婳在府中的时候,他就尽可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估计那个盒子对于江婳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玩意,并不知背后的重要性。
若是没有猜错,那个盒子应该就是月娘给江婳留的一大笔钱财了。
因为那时候月娘说了,若是走投无路,那个盒子可以保着江婳。
有什么比钱财来的更为重要?
江渊计谋得逞之后,对于江婳的离开,也是虚伪说了几句话,让她在国公府做好本分事。
或许在朝堂上见过太多虚与委蛇的人了,江渊这个模样落到沈珩眼中,他并不是很喜这一位岳丈大人。
他能感觉到这个江渊似乎在盘算什么主意。
沈珩看了一眼走在前边的江婳,心中并不是滋味。
小姑娘这个岁数,是否能看得清身边人的面目?
虽然江渊是她生父,但……人性难测,更何况他是靠着江母坐到了现如今这个位置,现如今江母走了,江婳出嫁了,府邸就他做主了。
这性质跟以前可就不一样了。
他并非没有见过那些作为生父,把自已女儿当成物品买卖的情况。
江婳虽然走在前面,但可以感觉到后边的人,目光灼灼。
她不由转过头,看了一眼。
“蒙护卫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江婳嗓音轻柔,并没有了刚刚在江渊面前那一副淡淡的模样。
忽然的对视,沈珩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眼,摇了摇头。
“只是想提醒夫人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唇线拉直,抬睫盯着她的眼,直接说了出来。
江婳一听,不禁轻挑眉头。
不愧是沈珩的护卫,果然不是一般人。
竟然被他发现了点东西。
江婳不恼,笑道:“好,我会的。”
沈珩不知江婳这样说,是让他安心,还是真的明白。
但无论怎么样,既然江婳决定了嫁给自已,那么他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面跳。
小姑娘看不明白,难道他还不能在背后出手帮忙了?
虽然夫妻火热之事,他无能为力,但这些……他还是有能力的。
沈珩想着,忽然觉得江婳也不容易。
出嫁遇到这样的事情,娘家还有这样的一位父亲。
想到自已那个逆子,更是觉得亏欠了江婳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