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不理他没关系,他只要让池砚之看到他希望池砚之看到的就行了。
他去看陆珩自然也不是因为有人跟他说白月光之类的事情,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他知道池砚之会信。
只是……池韶安眼里划过一些恨意。
他生日宴那天陆珩带池砚之离开,没一会儿就返回来跟他爸单独说了什么。
具体内容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池林当晚就因为被信息素压迫而进了医院,家里公司的股票第二天出现暴跌。
他用警告池家唯一的Alpha的方式来庇护池砚之,直接攻击最强的一个比逐个击破更有威慑力。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是陆珩第一次用陆家的关系去打压别人。
为了池砚之。
可惜了,陆珩没长嘴,池砚之也不会领情。
没长嘴的陆珩现在正在捏池砚之的手指:“一会儿你不要……”
“知道了,”池砚之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怎么这么啰嗦。”
年纪轻轻的跟个老大爷似的。
陆珩熟练重复一条龙的动作,浓密且又长又直的睫毛低低覆下来。
池砚之转开视线。
破狗。
长这么好看是要勾引谁。
陆珩用酸疼的腺体持续释放安抚信息素,现在浓度低了一些,淡淡的,很舒服。
他知道自己不够好,但是他在努力了。
十四岁到二十四岁,十年时间久到让他忘记自己曾经是会爱人的了。
小狗天生就有爱人的本能,暂时忘记了,也会找回来的。
节目组:“下来之前跟对方说点什么吧。”
池韶安收回目光,看了看跳台下面:“我真的恐高。”
他刚才都说了恐高了,怎么这些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夏浔直肠子,“你恐高干嘛主动要求上去?”
他差点就想说你不会准备上去博同情的吧。
姜如星:“要不安哥你别跳了,换夏老师吧?”
谢廷玉蹙眉:“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