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承翰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道“怕惹来不必要的闲话,我们彼此都应该顾忌一下各自的脸面才好。”
苏雅洛嘟着嘴扭捏道“以前我们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呀。”
“苏雅洛。”阎承翰怒吼道。小男孩很敏感的躲在苏雅洛身后,看到这一幕的阎承翰放低嗓音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如果你在这里住腻了,可以回你家,或者找你丈夫。”说完阎承翰转身离去。
如果不是念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就凭苏雅洛以前对萧静所做的那些过分事情,阎承翰早就施加报复了。
月黑风高夜,忽然间冷风吹起,在这座城市一片从未引人注目的角落里,一黑色身影的男子趁着人们都入睡时,他来到了一处墓地里。男子手捧白色鲜花站在墓地旁“好久不见。”这时墓地里巡夜的人员们手中拿着的灯光照亮到一个人的身上突然大叫“谁?是谁?”男子听到叫声火速离开了那里,伸手敏捷快速。当巡夜人员跑到那块墓地时,看到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放在墓碑前,这时巡夜人员们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来认识死者。”
在巡夜人员们走后,那抹黑色的身影又出现了另一块墓地旁,对着墓碑说道“都是你造成了今天的结果,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结果,你真是该死。”
夏季本就是个昼长夜短的天色,红红的日头穿过白云露出全身的锋芒,瞬间阳光普照了整片大地。一大早间,在阎氏集团过夜的阎承翰接到墓地通知,让他过去一趟。
当阎承翰来到墓地才得知,今天墓地上班的人员在打扫墓地时,发现萧静墓碑上被人用红红的漆划了一个大大的‘死’字。这让墓地的工作人员想到了今天早上巡夜人员告诉他们“昨晚有一个人,来墓地里祭拜人。”这时,工作人员们心中便联想到,或许是同一个所为。
“昨晚那个人来祭拜的谁?”阎承翰额头青筋紧绷,脸色气的铁青,现在的他如果有一根导火线,或许瞬间便能引爆。
工作人员带阎承翰来到一处墓地前,看着白色玫瑰花的阎承翰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时,他的心中不禁冷笑道“你终于还是出手了。”
看完之后,阎承翰从皮夹里掏出一摞钱递给工作人员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清理一下我妻子墓碑上的那些东西。”
工作人员忙将钱递还给阎承翰说道“阎先生,那些本就是我们分内的工作,怎么能收您钱呢。”
“那就把这些钱当做是我捐赠的好了。”说完阎承翰头也转的离开了墓地。
墓地里的工作人员自然认识阎承翰,他们对于阎承翰只有深深的同情,虽然外人都以为阎承翰是个冷酷之人,做事手段狠辣,但是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阎承翰真正的一面。在萧静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里,阎承翰整日在萧静墓碑前醉酒,夜里,阎承翰躺在冷冷的墓碑前入睡,当时,墓地的工作人员们是看着眼里,痛在心里,谁说有钱人里没有深情、专情、痴情的,眼前的阎承翰便是,他对他妻子的爱,无人能及。
阎氏集团阎承翰办公室内,刚从墓地回来的他心中怒到了极点,因为那个人触及到了他心中的那到伤痕。阎承翰拨通电话对电话另一边的人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知电话另一边的说了些什么,阎承翰放下电话整个人像松了一口气倒在躺椅上。
长长的高速公路上,一辆红色的跑车横穿在中间,戴着墨镜的司徒烈身着碎花衬衫和白色短裤的他对坐在副驾驶上一个艳丽的美女说道“宝贝,坐好了。”还未等女子反应过来,司徒烈便快速加快油门朝A市方向奔去,一声声尖叫声回荡在空中。
A市阎氏大酒店楼下,司徒烈将车停在门前,服务生看到来者是司徒烈,便自觉的上前从司徒烈手中接过车钥匙。
司徒烈手指着刚从车上下来的美女对大厅的服务员交待道“给她一间客房吧。”
说完便直直朝电梯走去,跟着司徒烈而来的女子看见司徒烈准备上电梯,不顾仪态的大叫道“亲爱的,等我。”谁知,司徒烈笑着给了他一个飞吻便坐上了电梯,这一举动引来整个大厅人的嘲笑声,女子尴尬的笑着走到前台,服务员递给了她一张房卡。待女子走后,前台的服务员们低声议论道“你说,这个傻逼能俘获司徒经理的心多久?”
另一个服务员说道“一个星期?”
服务员摇头笑道“我猜,不过三天。”
“如果过了三天,上次我们在商场看到那个限量版包包,你送我。”
“好。”
此时,两个服务员便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