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杨谦推攘在地。
杨怡欣走之前还不忘唾了一口,
“呸,和邱言一样,活脱脱两个疯子!”
妈妈微微张了张嘴,愣了好一会儿,
“小言,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瞬间觉得很讽刺。
这就是妈妈拼了命也要去照顾的白眼狼父女。
而我,大雪天里失踪了一星期多,才得到了妈妈丁点儿的关心。
过了好久,妈妈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见是爸爸的号段,她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起来,
“又怎么了?”
“小言可能没了。。。。。。”
对面的声音颓废而沙哑。
“你在胡说什么?邱言怎么可能会死。”
妈妈一脸错愕,连忙反驳道。
“刚刚哨兵组织通知说在片区抓到了一个捕猎者,”
爸爸的声音低沉地厉害,哽咽了好一阵子,
“审讯时他亲口说的,遇害者和小言年龄相仿。”
“你神经病吧!年龄相仿就是小言吗?”
妈妈一下有了底气。
那边还想说些什么时,妈妈就掐断了信号。
掏出我的手链开始摩挲着。
“小言,你一定没事的,对吗?”
我看着拧着眉头的妈妈,觉得莫名其妙。
妈妈一直也不爱我,我死了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顺着捕猎者指认出来的地点,爸爸带了一对哨兵开始排查。
很快就找到了我遇害的房子。
当看到屋内一地的焦骨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过了好一会儿,人群中才冒出一个声音,
“这个禽兽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怪不得怎么审他都不肯说作案手段。”
爸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跪倒在了地上,泪水不住的流。
他崩溃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自己从悲痛中撕扯出来。
缓了好一阵子。
爸爸抽噎着从地上捡起一块块骨头,脸上充满了内疚和自责,
“小言,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该走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副模样。
我伸出手想摸摸爸爸因为流泪冻得通红的脸颊,可是生生的穿了过去。
“头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