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任建强烈建议下,周敏率队进行大纵深穿插,直接从东门转战到西门,在双楠丽晶宾馆驻下。
虽然白白损失近千大洋,但对周敏四人来说,我们的损失便是远远超过请他们吃饭喝酒的人情。所以,我不但不心痛,反而有种赚到的感觉。
只是,想到一会还有艺术活儿要干,我心里又不免打起鼓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是下午五时许。
或许是酒意已散,左力宏、曲布直以及窦仕桂似乎都没有在东门那般高涨的斗志,甚至左力宏眼神中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唯有周敏,仿佛被注入鸡血一般,不停地刨弄手机,不停地打电话。
又半小时,房门再响,片刻间房间里就多了六个鲜活靓亮的女孩。
让众人吃惊的是先前那高挑女孩仍在其中,只是其他女孩换了模样。不过,这次女孩的整体颜值明显比先前那拔要高得多。
高挑女孩笑着对周敏说道:“哥,我们真是有缘,就让我陪你嘛。”
周敏与我等一样,愣是呆了半晌才笑道:“果真是缘份天注定呐,妹妹,我就要你了。”说罢将高挑女孩揽进怀里,随即又举目四看,挥手道:“哥几个打起精神来!咱们一下午容易吗?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自己啊?”
高挑女孩侧首笑道:“哥哥们,这几个妹妹都是在校学生,人家周末出来做兼职,各位哥哥就当助学吧。”
左、曲、窦三人相视而笑,分别就近拉一女孩入怀。而剩下两女孩一下窜到我和任建面前,分别挽住我们的胳膊。
周敏大笑,挥手道:“快快快,行动起来!宏哥儿,咱俩一屋吧?”
我和任建面面相觑,却也只得行动起来,进驻到隔壁房间。
房门一关,我那小心脏就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奔跑的速度。而那两女孩巧言笑目,显得极为自然;举手抬足之间竟有些仙然出尘的味道,较先前竟活生生多出几分诗书气质。
先前挽着我的那位白衫女孩说道:“哥,你看中我们哪一个?”
任建嘿嘿一笑,说道:“我们无所谓,关键是你们看中我们哪一个?”
另一位青衫女孩笑道:“你们都是帅哥,我两个都看中,要不就一起玩吧。”
我从任建那嘿嘿声的力度和长短就知道,他本就是强充好汉,但他应该万万没料到诗书画卷般的女孩会比他来得更为猛烈,于是当即败下阵来,颇为羞赧地笑道:“不太好,不太好。”
白衫女孩笑道:“你们慢慢商量,我先洗澡。”
房间是标间,我坐在床上,眼前便是另一张床,床上是青衫女孩和她紧紧挽着的任建。
或许人家女孩早已知道这贱人是外强中干,所以肆意起来。一会咬他的耳朵,一会又撩起他的衣服抠他肚脐,再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娇笑。于是乎,这贱人很快便只剩下手忙脚乱的份,一边躲闪,一边红着脸嘿嘿傻笑。
画面说不出的生动,说不出的邪恶,却又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睛的魔力。
我内心天人交战,纠结万分。年轻的身躯并不拒绝,甚至隐隐渴望那羞羞的事情,但我心头却总会浮现出柳静宜的面容,时怒时嗔。
又说这贱人,虽然我们一起看过小电影,一起探讨过岛国名星,甚至在大学时还坦诚相见地一起泡过大澡堂,但是真要在他眼皮子下面搞点行为艺术,我总觉得是一道难以逾越的艺术高峰。
值此时,青衫女孩笑着将任建扑倒在床上,她那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便在我眼前三尺荡漾。我只觉得房间里瞬间就弥漫着无穷无尽的雄性荷尔蒙,继而脸上发烫,耳膜隐隐如雷鸣。
我心一狠,暗喝一声牺牲万岁。
既然我和任建早就决定了自我牺牲,那还有什么纠结呢?无论何时,牺牲都不仅仅是残酷,还应该是全方位的。既然是全方位,那自然也就包括此时之此事。
片刻后,那白衫女孩裹着浴巾出来,一边拨弄着微湿的头发,一边将她裸露的肩膀倚在我身上。
我心脏跳得更加奔放,到后来便咚咚急响如战鼓,仿佛是谁在激烈地敲打着房门。
与此同时,见任建猛地推开青衫女孩,腾地坐直身体,大声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