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
两个人在偌大的客厅里肆意妄为,剔透明亮的灯光下,祝明月含羞带怯却又予取予求,让贺州很是尽兴。
事后祝明月趴在贺州身上,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贺州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只是在浴室里险些又擦枪走火,贺州的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祝明月的肌肤,刹那间柔软细腻的触感就像电流一样,从指尖流窜过全身。
贺州家的浴室很大,此刻暧昧的气息几乎如有实质般在这宽敞的空间里缓缓流淌。
祝明月微微蹙着眉推拒:
“别,没有……万一……”
“没有就没有。”
贺州喘息着低笑,在祝明月侧颈上咬了一口:
“那我们就结婚。”
那声音含混不清,连贺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说出来了。
祝明月似乎也没有听清,眼底朦胧不清,垂着长长的眼睫呜咽,很快就再也说不出流畅的话语来。
清醒过来之后,当然也没有人去深究那些情热意动时都说了些什么。
贺州在祝明月的额头上亲了亲: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有点忙,晚上我回来得晚你就早点睡。”
祝明月很懂事地道:
“好,那我尽量不给你发消息打扰你。”
贺州轻轻梳理她滑凉如软缎的长发:
“发消息不算打扰,我总有空的时候可以回你,不忙的时候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贺州捏着一绺祝明月的长发去搔她的脸颊,揶揄道:
“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我带你动动脑子。”
祝明月的回应是红透了的耳垂,她气哼哼的转身,故意卷走大半被子。
贺州这时候一向是不在乎脸皮的,他贴过去隔着被子抱住祝明月,还要往她耳边吹气:
“怎么了?不想动脑子了?那我们还是动动别的?”
祝明月忍无可忍捂住耳朵,连脸颊上也涨红了,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
“我……我不要你教我做题了!”
教着教着就会往题目上没有的方向去,这样的当祝明月才不要上第二次。
贺州大笑着抱着祝明月亲了亲,钻进被窝和她共赴一个美梦。
临近年底,贺州的应酬变多了,推拒不了的酒局也变多了。
贺州不回来,祝明月的空闲时间变多了,就能专心学习,把周晋给她布置的作业认真完成。
学习跟得上,自然而然就提高了上课的频率,把原来的一周两次课,变成了隔天一次课。
上课的地点也从客厅变成了二楼书房,贺州的高科技大屏幕和4K投影仪被用来被祝明月讲题。
周晋来了几次,却一次都没遇见过贺州。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祝明月,就是王妈。
而祝明月也几乎不出门,不知道是她不喜欢出门,还是谁对她下了禁令不许她出门。
她就像是被谁藏在城堡里的公主,只等着一个王子来带她离开。
周晋很疑惑,祝明月口中那个让她只能找小三的、没用的老公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