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ISGS老巢注定不得安宁,突如其来的意外搞得老巢上下到处鸡飞狗跳、忙里忙外。
就连那些被当做“天降猛男”一样,让本地土著恐怖分子们好生伺候着的强力外援,此刻也一样受到了影响。
吱呀——
眼见破旧的房门被推开,正坐在屋里铁架床边把玩着军刀削木头玩的男子,自知来人是谁便主动问道。
“那些蠢货真的去了?”
“去了,就算我转达了你的警告也拦不住他们,看起来那被挟持成人质的家伙对他们非常重要,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其被炸死坐视不理。”
“。。。。。。真他妈一帮蠢货,苏卡!”
听到这即便是在预料之内,但也仍让人相当恼火的结果。
不久前才指挥着恐怖分子大军,对瓦格纳打了一波精彩的伏击歼灭战,既在本地恐怖势力中立了威、同时也对俄国人报了一箭之仇的阿瓦扎里,顿时毫不遮掩地气到原地骂娘。
这也难怪,毕竟这明摆着就是敌人的阴谋诡计。
把身上捆着炸弹的人质单独一个送回家,这要是其中没点猫腻古怪,谁他妈会信?无非就是一时半会还暂且看不透敌人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罢了。
可偏偏这帮上了头的恐怖分子,就是要不顾一切地赶过去,就是不听从自己的分析与警告。
明明自己就是恐怖分子,结果现在中了恐怖分子的招,还能是如此表现。
既出身于亚速老营,还进过俄国人的战俘营,早就是顿巴斯地带“驰名极端分子”的阿瓦扎里,现在只剩下恨其不争、又无奈摇头。
“那公司那边怎么说?”
“。。。。。。还是一样的回复,公司要我们保守行事,现阶段不宜与ISGS矛盾激化,如果他们硬要干那就随他们去。”
“他们到底不是公司一手扶持起来的武装,IS这些疯狗以前也有过袭击西方人的前科。如果我们强行阻拦势必会激化矛盾,破坏掉刚刚建立起来不久的信任基础,搞不好还会立刻爆发内斗。”
“不论怎么看,这都是当下应该避免且不划算的。”
助手分析得没错,阿瓦扎里也不得不承认情况确实如此,即便心里再烦闷堵得慌也改变不了现实。
讲到这里,刚刚进屋来不久的助手,是觉得还有一些个人分析需要现在就讲明。
“敌人的手法很怪,阿瓦扎里,我之前从未在马里政府军或者本地瓦格纳部队里,见到过这样的‘反恐战术’。”
“——你是说不是政府军或者瓦格纳干的,而是另有其人?别的恐怖分子,或者那些图阿雷格武装?”
“可能,但我有更不祥的预感。”
“。。。。。。”
听见这话的阿瓦扎里顿时来气。
本来心里就有股邪火无处发泄,现在又撞上这没头没尾的“谜语人”式发言,当即不耐烦地驳斥回道。
“你他妈少说这样的话!这说了顶个屁用?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什么叫不祥的预感,你是靠预感来非洲宰了那些莫斯科兽人的吗?”
“。。。。。。你又急,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明显是习惯了搭档如此急躁的性格,知道对一个靠煽动把戏起家的极端分子不能指望太多,明显更偏向于“智囊型人才”的助手这就又冷静分析道。
“按照这些IS恐怖分子分享给我们的现有情报,敌人是制作了一枚非常有趣且高技术力的智能炸弹送上门来。”
“具体情况在这里,你可以先看看,一边看一边听我说。”
说着,助手便将自己刚刚通过口述转手写记录下来的书面情报,递给了还面带不耐烦的阿瓦扎里。
借着对方了解详情的功夫,不浪费时间的助手这就又接着分析。
“首先,基地那帮人没理由这么做。要知道他们也是签了公司给的协议,而且和咱们这边的IS一样是有顾问团派驻联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