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全球最强的媒体机器掌握在我们这边,甚至连敌人的某些媒体机器,也会像条狗一样对我们顶礼膜拜。你甚至都不用给它发狗粮,它就会自带狗粮地替你使劲儿叫唤,多么忠实的狗子,这是多么孝顺的一种行为啊。”
“所以‘真相是可以被制造的’,记住这点!只要发起袭击,那就是我们赢了。”
“别管真实的战果如何,赢是刚需、先赢再说。我们的媒体机器有能力污染足够多的信息,让几乎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这就是认知作战的魅力,很多时候它甚至比常规武器强大得多,是和平时代可以长期随意使用的‘核武器’。”
“至于那些不认可、提反对意见的人,正好,这也是一次服从性测试。”
“谁不认可‘赢’,那他就是大家的敌人,是替敌人宣传的反贼喇叭,这就是他们毋庸置疑的罪名。”
“必须以‘绝对多数镇压少数’的形式,将这种人坚决打压消灭。尽早发现隐患,免得以后暴雷,这更有助于我们巩固组织内团结,保持枪口一致对外。”
“现在,没有还遗留的问题了。只要这么干,这件事从头到尾就都是我们的好事,不这么觉得吗?”
“。。。。。。”
老实说,现在的阿瓦扎里真心觉得无话可说。
不是那种非常无语的无话可说,而是对人敬佩有加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有句话说得好,真正的赌神不是运气有多好、能摸一手多么牛逼的牌,而是会打牌。
不论摸到多么烂的一手牌,他都能给你打到对应情况下的最好。
阿瓦扎里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这位接触时间还不算长、甚至挺陌生,是刚被公司直接空降下来不久的助手。
这甚至让阿瓦扎里产生了一种怀疑,一种对助手的真实身份到底是否如档案所记载那般的怀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说,我真的感觉你不像是一个前光头党成员,那帮地痞流氓混子组成的打包垃圾桶,难道真的会诞生你这样的人?”
面对阿瓦扎里情不自禁的提问,助手这边只是神秘地笑笑,又上前两步轻言开口。
“我是前光头党成员没错,但与此同时我还有另一重身份,CIA的外包雇员。”
“曾经那些光头党的蠢货就是因为不听我的话,不听我的建言献策,最后才闹到了一败涂地、什么都不是的地步。但他们明明有机会可以成大事的,结果最后害得连我在俄罗斯都待不成了。”
“我相信同样的覆辙肯定不会发生在你我之间,我的朋友,对吗?”
“。。。。。。”
CIA。。。。。。
公司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连这伙鬼东西都扯进来了?
不想再刨根问底太多,觉得还是点到为止就好的阿瓦扎里立刻话锋一转。
“那就这样了,就按你说的办。”
“现在是不是该立刻派人行动了,比如先去到村子周围定位信号,同时再准备突袭部队随时出发。”
闻言的助手依然只是微笑。
“这些我已经做了,在和你谈这些事之前,在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对我们的人下达命令了。”
“现在,电磁侦搜分队应该已经抵达阵位了,预计很快就能拿到我们想要的电磁情报。”
“一切顺利的话,可能在那些俄国人打电话谈条件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死从天降了。”
与此同时,正在展开下一步行动的杜克那边,并不知晓敌方的两个头目这刚刚达成的阴谋诡计,仍在按自己的计划继续按部就班行事。
一场“首次接触”的碰撞风暴,此刻已经到了电闪雷鸣的最后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