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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可你就是油盐不进!”
李秋诗一提及此事,顿时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她之所以毅然决然地要和祁同伟离婚,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祁同伟的固执己见,如同深陷泥沼的蛮牛,怎么拉都拉不回来,对她的良言相劝置若罔闻,才使得局面一步步恶化到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田地。
“什么办法?我。。。。。。。我给忘了。”
祁同伟被李秋诗的怒火震得有些发懵,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李秋诗之前提及的办法究竟是什么,脸上满是尴尬与懊悔。
“我之前不是明明白白地跟你讲过嘛!
你得先放下身段,去给李达康负荆请罪,诚心诚意地向他赔礼道歉,竭尽全力缓和与他的关系。
然后,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调离京海这个是非之地,离李达康远远的。”
李秋诗满脸不耐烦地重复着曾经的话语,心中对祁同伟的糊涂和固执感到又气又急。
“你的意思是说,先想法子稳住李达康,让他暂且打消对我的敌意。
接着再瞅准机会调离京海,只要我和李达康不在一处任职,没了利益纠葛,他自然就不会再揪着我不放,不会再想着去举报我了,是这样吧?”
这一回,祁同伟终于听进了李秋诗的话,细细品味一番后,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似乎看到了一丝摆脱困境的希望之光。
“就是这个意思。”
李秋诗见祁同伟终于开窍,微微点头,接着耐心地解释道,
“你也不想想,这世上的人,无论做什么事,背后大多都离不开一个‘利’字。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李达康又怎会无缘无故地去做那些对自己毫无益处、毫无意义的事?”
“哎!我怎么就这么糊涂,没想到这一层!”
祁同伟猛地一拍大腿,懊悔之情溢于言表,脸上的肌肉因为自责而微微扭曲,眼中满是追悔莫及的神色。
“现在明白过来,也还不算太晚。”
李秋诗看着祁同伟那副懊悔的模样,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淡淡的安慰。
“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祁同伟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叹,脸上的神情更是沮丧到了极点,
“李达康已经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给他打电话,他根本就不理会,我连向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样啊?”
李秋诗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沉吟片刻后,她再次展现出“军师”的本色,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
“首先,你必须马上和我办理离婚手续。
这样的话,即便日后你真的出了什么岔子,被追究责任,也不会牵连到我和孩子,至少能给我们娘俩留条后路。
其次,你得去找冯晓芸,和她好好沟通一下,让她咬死只承认和你有男女关系,但绝对不能承认她的升迁和你有任何瓜葛。
毕竟婚内出轨只是道德层面的问题,顶多受到纪律处分,还不至于闹到坐牢的地步。”
“离婚这事儿,我依你就是。
可冯晓芸那边,她能乖乖听话吗?”
祁同伟面露忧色,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疑虑。
他心里清楚,冯晓芸可不是个善茬,要让她按照李秋诗说的去做,恐怕得费一番周折,而且其中变数颇多,实在是让他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