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雨,车里面有淡淡的音乐声流出,……这一世,太漫长却止步咫尺天涯间,谁仍记那梨花若雪时节,我心……”
匪石不可转。
匪席不可卷。
宋熹的心情也跟着音乐起伏,看向男人的眼神,多了一丝坚定。
同样,男人亦是如此。
半个小时的车程,到了怡锦园楼下。
此时,雨势已渐小。商扶砚仍撑着伞,罩在她头顶,两人一起经过单元门,到了电梯中。
借着明亮灯光,宋熹这才发现,他左边身子几乎全湿了,贴在肌肤上。
宋熹又低头看了眼自已,白色短袖上除了落上几个雨点,一片干燥。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你是不是傻?”
“听说傻人有傻福,我在等我的福气。”
闻言,宋熹娇嗔了他一眼,心中却冒着甜甜的滋味。
或许,这就是男女间相处的乐趣吧。
只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细微眼神,都能暗自揣测半天。
电梯门开了,两人回到了楼上。
宋熹感到有些抱歉,她还没有给他准备家居鞋。
于是她说:“不用换鞋。你跟我来下洗手间,我帮你把衣服吹干。”
到了洗漱台前。
她拿起吹风机,转身的功夫,发现男人已到了跟前。与她距离很近,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宋熹呼吸一滞,连忙往后退了退,将身子靠在洗漱台上,仰头去看他,“商教授,你不声不响的,是想吓死我呀。”
“宋熹,叫我名字。”
她眼中露出了疑惑,“你不喜欢……我那么叫你吗?”
“太生分。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你喜欢的称呼。”
宋熹想叫他“老公”,他敢答应么。
“我没有觉得很生分,而且以前在课堂上,我也是这么叫你的。”
听到她那么说,商扶砚也不再强求。
到时候,不怕她不改口。
“你别动,我现在要开始帮你吹衣服了。”
话刚说完,宋熹就按了开关键,随着热风涌出,对准他左边身上的衬衣,上下来回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