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言侧头望着玻璃窗外的景色,薄唇轻启,缓缓说出一个字,“报。”
两天后。
陆谨言和陆鸿升指使人恶意造谣,中伤盛世集团的名誉,证据确凿。
父子两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陆鸿升因为心脏病发,还躺在医院里。
救父心切的陆谨言,将所有罪责都归咎到自己身上,被警方拘禁了。
同时,陆博言以诽谤罪起诉陆谨言损害公司利益和名誉,陆谨言面临的会是几年的牢狱之灾。
陆鸿升醒来,知道后,急忙打电话恳求陆博言。
“博言,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上,放了他吧。”
大病一场的陆鸿升,似乎戾气消减了许多,说话时语气都是低低的,显得有气无力。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么虚弱。
陆博言听着并并没有心软,只是冷淡的说:“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
“博言,只要你放过谨言,撤销起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陆鸿升的求情,在陆博言的预料之中。
他本来就没想着要置陆谨言于死地,只不过需要这么个契机,把这两人杜绝在集团事务之外。
“可以。”陆博言没有多想便回答,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最后,暂时失势的陆鸿升答应了陆博言。
从此以后,他和陆谨言都不准插手集团任何事务,就连基本的股东话话语权都没有。
另外,将百分之五的股权转到陆博言的名下。
隔天,在派出所被保释出来的陆谨言,得知事实后,飞奔到公司准备找陆博言算账。
但却扑了个空,陆博言外出洽谈工作了。
随后,陆谨言到了医院,对着刚刚病愈后的父亲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