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谭盾提到“划酒拳”这三个字,蓝天脸“唰”的一下就黑了。
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昨天和孙一鸣在“酒场江湖”并肩作战的画面,
结果输得只剩条遮羞的四角裤,这回忆比头痛药还猛,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可如今,又得跟谭家的人玩这要命的游戏……
不过呢,这忙也不能推脱啊,蓝天琢磨着,说不定能借此放缓喝酒速度,就当养生了,于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孙一鸣早就虎视眈眈,看到两人准备划拳,立马凑过来,那期待的模样,仿佛要去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谭晶也没闲着,一脸跃跃欲试地也想加入,却被蓝天无情地推到一边,只能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谭盾倒是兴奋得不得了,兴致勃勃地说:“那输了就喝一瓮,再脱一件衣服,咋样,够刺激吧!”
蓝天却一本正经地摇头晃脑:“酒啊,得细细品味,就跟品茶似的,你这样暴饮,简直在亵渎美酒,太不地道啦!”
谭盾被这气势一压,顿时语塞,犹豫片刻才道:“那,那要不……”
“要不这样,”蓝天眼珠一转,笑着说,“输一次就一瓶,反正谭晶那儿瓶装酒多着呢,够咱喝的。”
谭盾想了想,觉得挺公平,便点头答应:“行,就依你说的。”
谭晶一听,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好几瓶酒,宛如变魔术一般,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饶有兴致地看着即将上演的“划拳大戏”,
那期待的小眼神,仿佛在说:“嘿,看你们谁先醉趴下!”
“五、十、十五,干!
经过一番这划拳的热闹折腾啊,蓝天、孙一鸣和谭盾这仨人可就打得火热,熟稔得跟多年的老铁似的了。
就听他们扯着嗓子互相叫嚷着,那酒杯(管它是杯还是碗或者罐呢,能盛酒凑合着就行)撞得哐哐响,
就跟开大会放鞭炮似的,这酒啊,就跟流水一样,“咕噜咕噜”全灌进肚子里去了。
没一会儿的工夫,嘿!
这三个家伙啊,就借着酒劲儿,跟刚从热带丛林里钻出来的野人似的,
光溜溜地打着赤膊,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四角裤衩,
然后抱起酒瓮,就跟抱着宝藏似的,大口大口喝酒,那场面,可太有画面感了。
原来不是谭家人个个都会划拳啊……
难道昨天谭晶那是中了什么超级幸运大奖?
蓝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同样输赢参半的谭盾,脑瓜子里像有一群小蚂蚁在开会。
这么合计了一番,他突然就对刚刚把谭晶排除在划拳阵营之外的行为肠子都悔青了。
寻思着啊,看着两个老爷们儿划拳,哪有啥意思啊,多无聊啊!
哼!可瞧现在这局面,三人都脱得只剩个四角裤了,这酒啊,再想按之前那样玩下去也没辙了。
蓝天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抹眼泪,那心里的悔恨啊,就跟吃了苦瓜似的。
心里满是惆怅,可这手边的酒啊,就像有小恶魔在召唤。
蓝天下意识端起酒晃了晃,心里琢磨着,算啦,不管那么多了,就先用这酒劲儿把这心头的遗憾暂时给冲淡一点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