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别害怕我。”
任灯颤了下睫尖。
男人若有似无的轻喟让她心室很短暂地麻了下。
“我没有怕你。”
车驶入静悦,停正在车库里。
不知怎么,任灯有些躲避他此时的眼神。
“随轲,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那些让自已痛苦的东西。”
她这些年一直这样告诉自已。
随轲凝着她,眸色深暗。
任灯许久没听到他说话,抬眼看他,“你怎么回去?”
“打车。”
她抿唇,“你可以把车开走。”
静悦这个时间段堵车严重,并不好打车。
宣珍在她吃晚饭时给她发消息说她已经在静悦了。
明天可以让宣珍送她去上班。
“你明天可以把我的车开到医院,我下了班去医院拿。”
任灯开车门时,被拽住手腕。
她对上随轲漆黑眼瞳,很突然的心慌意乱。
她强自镇定地压低声:“还有事?”
“你抱我一下,我就松开你。”
任灯这秒没有多想,只当他想起了从前的不愉快,需要一个安慰。
当被随轲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好半天都不松开,她怒骂,“随轲,你无赖。”
跟着这声落下来的还有突然出现的宣珍的三声轻咳。
宣珍脸上的糟心还没散干净,隔着远远距离,她看见了任灯灯的车。
走近一看,车里不仅有任灯灯,还有个男人。
男人安静坐在一片暗影中,半开的车窗是男人的侧颜。
她阅男无数,只一眼便知这男人皮相绝佳。
只是越瞧越觉得有种熟悉感。
走近一看,这浑身都透着凌厉的邪痞劲儿的男人不是随轲是谁。
盯着还抱在一起的俩人,“任灯灯,你对象跟我邻居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