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挑眉,
“不会。”
陆云簌不以为然,转过身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道:
“若真是抓了你,还请九皇叔看在你我两清,甚至你还欠了我人情的份儿上能够饶我一命,把我跟这事儿撇清楚关系。”
屋子很快就变得亮堂温暖起来,怕青荷和鹅梨有人突然闯进来,陆云簌还特意对外面交代了一声。
陆云簌坐下在小榻边上,微微侧了头看向容肆,
“不过九皇叔今日前来,应当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吧?”
她不喜欢拐弯抹角,这样的开门见山让容肆都有些意外。
但很快容肆就恢复了神色,
“我以为你会害羞,没想到你的确不是寻常人的脑子。”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陆云簌反问,
“只因为你救过我,在我的床上待过?
我的喜欢很贵很贵,至少得九皇叔砸了很多很多的银两和心才行。
更何况,九皇叔不至于冒着风险来我这个只见过一两面的人这儿风花雪月。”
听陆云簌分析的头头是道,容肆啧啧有声,
“你倒是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姑娘。”
陆云簌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容肆从屏风后走出在珠帘后,烛光将琉璃珠帘的剔透光影落在他的身上,让陆云簌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听得容肆淡淡道:
“陆令仪之前突然之间对水患的事情提出见解,更是和太子拉开了距离。
是你点拨了他?”
“这怎么算是点拨呢?”
陆云簌笑起来,
“他在朝堂上沉浮多年,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更何况,我们跟东宫还有婚约,他再怎么拉开距离,到最后不还是会选择帮太子?
九皇叔,这些事情并未影响到你吧?”
容肆似乎是勾了勾唇角,
“你觉得呢?”
“我?”
陆云簌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