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簌咯咯笑出声,
“母亲老说我像个孩子,我怎么觉得母亲才更像是?”
她也不再用饭,坐在了裴婉的身边道:
“陈妈妈也会这些,再不济我被指点两句也不是不能做。
你呢,就先好好的养着自已的身子才是。”
裴婉心头一暖,
“就你嘴甜。”
陆云簌又跟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回了自已的院子。
接下来的日子也算不上多么的丰富,反而有些按部就班的意思。
譬如,答应给白鹤准备的香料方子,帮裴华一起设计暗器的稿件,每一日的练武看书和学着掌家。
在陆云簌几乎要被累趴下的时候,十五也算是如约而至。
时间久了,陆云簌也没了一开始那样喜欢打扮自已的心思,昏昏欲睡的任由鹅梨她们给自已装扮,一边的沈月眠淡定的坐在原处鼓捣着什么东西,见差不多了,这才将粉末倒进了一个荷包一样的东西递给陆云簌,
“这些是迷药,宫中瞬息万变,说不定会遇上一些不可避免的局。
是我特意去找了臻儿姑娘给你要来防身的。”
进宫她还不够资格,早早地就给陆云簌准备了起来,
“若是真用上了,这些东西沾水就无痕迹,也不会牵连了你。”
陆云簌将荷包系在腰上,撒着娇喊着她,
“沈姐姐,你怎么这么好啊?”
“别贫嘴。”
沈月眠面色微微正了正,
“宫里不比外面,你可注意着自已的言行。
别想着在外面能无法无天,在宫里也不知道收敛。
容肆看起来万事如意身份尊贵,可他处境也并不好。”
若是容肆的处境好,现在也该是已经封王给地了。
可偏偏有从前先皇下落不明的遗诏在,容肆如今的身份着实尴尬,任谁也只能叫一声九皇叔,好像这就已经成了他的固定身份一般。
看似厉害,实则真要是棋差一步,容肆的骨头都要被啃没了。
陆云簌也知晓这个道理,
“我的确有时候冲动了些,但是我也不是傻子。
谁招惹得起,谁面前我得做孙子,哪些亏我是能吃的,我都分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