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另一个人。
陆云簌来不及想这从天而降的馅饼怎么就到了自已的头上,干笑两声道:
“臣女愚笨,实在不知。”
容善如今二十有五,也是容岐唯一的妹妹,受的宠爱无限,她有什么需要自已的?
想不出来,完全想不出来。
容善看见她如此,便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悠悠道:
“怪不得阿肆说,让我要多看着你。
果然是个妙人儿。”
阿肆,容肆?
陆云簌着实惊讶的抬了头,随即反应过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又赶紧低下头道:
“臣女……”
“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臣女来臣女去的,阿肆难得同我开口,我自然是要将他交代的事情安排妥当。”
容善打断了她的话,道:
“宁国公夫人跟你母亲之间曾经有过些矛盾,不过就是想要借着理由让你母亲难堪一些。
你也不必想着去找她的麻烦,我方才的几句话,她已经算是在这场宴会上丢完了脸面。”
陆云簌轻咳一声,道:
“臣女……云簌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你是不是咱们心里都清楚。”
容善偷笑,
“我还有事去找皇兄,就让花影带你去宴会吧。”
一边容貌清秀的宫女走了出来对着陆云簌行了一礼。
拜别容善,陆云簌这才往着宴会的方向走去,脑子里却在不断地回想着容善说的阿肆交代的……
容肆怎么什么都给安排的这样妥当,连她入宫可能会被为难都给算到了?
陆云簌心中是有些不大信的,可转念一想这么久以来,容肆可不止一次两次的帮她善后未雨绸缪,这也没什么不可信的。
不过自已之前不过是装的乖一点儿而已,他真拿自已当女儿养了?
这个认知让陆云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已被占了便宜一般。
宴会的方向不算远,只是中途要经过御花园一隅。
陆云簌回过神时,只觉得眼前一晃,好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