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花担忧的说道:“今天你要自已去县城?”
中大型的猎物,他们都是送去县上,价格能高一点。
“嗯。”
那女子想必还没退烧,二郎应该没心思干其他的事。
陈秀花又嘱咐道:“别不舍得铜钱,坐牛车去。”
沈青山的腿毕竟受过伤,虽然日常活动没影响。可是扛着一只六十多斤的獐子走那么远,还是会不舒服。平常都是青河拿着猎物,只有大型猎物,兄弟俩才会坐牛车。
“嗯。有什么需要买的?”
“那女子需要中衣,小衣,买匹布。”陈秀花提醒道,“细棉布吧。”
“嗯。”沈青山应了声,出了堂屋。
他也知道那女子身子娇嫩。他们平常都是穿粗布,想必她穿不了。
沈青河在厨房熬药,看到沈青山背起獐子,他走出厨房,说道:“哥,我和你一起去。”,眼睛却不听话的瞟向东厢房。
沈青山问道:“她退烧了?”
“比昨天好点。”
“就一只獐子,我坐牛车去。”沈青山背着獐子出了门。
沈青河没再坚持,转身又进了厨房,继续熬药。
陈秀花用家里现有的布,开始给鹿圆圆做襦裙。这本是给月英准备的,看来是用不到了。
大哥不在家,沈青河把饭食端进东厢房,边吃边照看鹿圆圆。
他坐在外间,看着躺在里屋炕上的女子。好像她已是他的娘子,此刻只是贪觉不起床。
想着想着,眼里溢出了宠溺,唇角也开始上扬。
昏迷中的鹿圆圆还不知道,她已经被一个素未谋面情窦初开的少年划为已有。
沈青河给鹿圆圆换了一床薄被,拿起昨天的那条晒在院子里。
本来还想让嫂子给她换身衣裳,又怕再着了风。好在都是微微出汗,他都及时擦干了。
少年坐在炕沿,轻声说道:“赶紧退烧吧,还要给你泡脚。”
沈青山到了县上常去的那家酒楼,獐子肉卖了二两银。
买了一匹细棉布,花了三百文,又买了三十斤面粉,花了九十文。
那女子还没有鞋,又买了点粗布,花了六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