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澄的眼眶都红透了,她看过不少小说和连续剧,男主求婚的场景都让人十分感动,如今到了自已的身上,看着单膝跪在自已面前的齐时桉,她似乎只想要哭。
事实也是这样,楚澄的眼泪不停掉下来,齐时桉一个惊慌,急忙站起来,手忙脚乱要为她抹掉泪水,谁知道却被他的橙子轻声呵斥:
“干什么呢?我还没有戴戒指呢!”
齐时桉一顿,勾起了笑容,立刻重新单膝下跪,楚澄有些傲娇伸出了自已的手,就见那枚钻戒缓缓戴在了她的手上。
齐时桉再一次站起来,将她拥进怀里,轻笑出声,却感受到终于松了口气:“我还真怕橙子不答应我。”
齐时桉紧张的样子让楚澄忍不住笑出声:“齐时桉,你什么时候学了钢琴?”
“找了老师连续上了一星期的课,老师说我学会这首曲子后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我了。”
过去的一星期,是齐时桉活到现在终于发现自已原来也有被人嫌弃的时候。
“橙子,谢谢你答应我,我爱你!”
齐时桉低头吻住了楚澄的双唇,楚澄紧紧回抱住他,承受着来自齐时桉霸道的亲吻,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齐时桉的女朋友,而是,未婚妻了。
过了一会儿,楚澄被齐时桉松开,这时候才发现餐厅已经被齐时桉包下来了,周围都被装扮得十分浪漫,楚澄唇边都是笑意,她的少年从来不会委屈她。
吃了晚饭齐时桉送楚澄回家拿东西,闫女士不知道去哪儿了,眼下并没有在家,楚澄回了自已的房间,谁知道前脚刚进去,人就被跟在身后的齐时桉直接拉进了怀里,房间的灯都没有开,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下。
楚澄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齐时桉霸道地亲吻她,许是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齐时桉的紧紧箍住楚澄柔软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入到自已的身体里一样,他的扌开始不安分,碰到楚澄腰肢上的肌肤的时候,楚澄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了。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楚澄感受到腰间大掌的滚烫,烫得她的心都颤抖,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句:“齐时桉。”
齐时桉明显感受到了齐时桉整个人都紧绷了,接着一个(氵显)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廓,楚澄双腿瞬间有些发软,伸手想要推开齐时桉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瞬间被他抵在了门后,手也被他反握贴在了墙上,跟她十指紧扣!
齐时桉突然松开了楚澄,还没等楚澄反应过来,身后的束缚突然没了,她一双美眸瞬间瞪圆了,牙齿紧紧咬着自已的下唇,很快,眼里都湿润了,脸上也飞快的红成了一片。
她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无法再思考了,直到齐时桉松开自已的手,楚澄才得以喘上一口气,齐时桉微微弯着腰,把自已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里都是谷欠求不满:“老婆,(邦邦)我,好不好?”
齐时桉的性子有多混不吝楚澄是从小就见识过的,可是这股劲真真切切用在自已身上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已的这个竹马到底有多混账……
楚澄的手被齐时桉紧紧握着,耳边是他不稳沉重紊乱的喘息,过了不知道多久,楚澄房间的灯终于被打开了……
小姑娘脸上有几分懊恼,红晕都没有褪去,齐时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从后背抱住了他的橙子语气里都是欢愉的,他哄着被子里惹恼了的小姑娘:“老婆,我爱你。”
楚澄被他弄得都没了脾气,想起刚刚的事,觉得自已都被齐时桉给带坏了……
……
齐时桉求婚后的第三天,齐爷爷出事了。
楚澄和齐时桉去到医院的时候,齐老爷子还昏迷不醒,医生说是突发的脑梗导致老爷子突然昏迷,情况有点严重。
杨慧不停擦拭着眼泪,齐忠民也匆匆赶来,许久没有见到齐忠民,他整个人十分憔悴。
齐老爷子住院了,集团的事情一下就落在了齐时桉身上,他明显比以前更加忙了,有时候抽空跟橙子通电话,也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听闫兰说齐老爷子刚倒下,集团里的鬼马牛神都慢慢露出了真面目,大家都以为齐时桉是好欺负的,没有了老爷子的庇护,他一个年轻人什么都不是。
谁知道,齐时桉的手段跟老爷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几场大大小小的会议下来,竟然让那些试图将他挤出去的人哑口无言。
大家才意识到,原来当初谁都没有放在眼里的少年,已经在齐老爷子的培养下,成为了能够挑起重担的人了。
齐时桉这般出色,杨慧和齐瑾诚彻底坐不住了。
原本以为老爷子倒了之后,齐时桉也会在被他们收买了的那些人的强压下无法继续扛下一切,却没有想,这段日子,他们得到的不是齐时桉做错事离开集团的消息,而是他们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收买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被齐时桉虐得体无完肤。
杨慧慌了,为了齐瑾诚,为了自已的未来,她第一次以长辈的身份召开了一场家庭会议,说是自已去求神拜佛,神佛给了指引,要让齐瑾诚尽快和刘家千金完成婚礼,这样才能够给齐家冲喜。
杨慧说得可怜兮兮,说自已虽然是长辈,可现在齐家是齐时桉作主所以还是要齐时桉点头答应才行。
齐时桉看了看杨慧又看了看齐瑾诚,勾起了唇角,说自已没有意见。
离开老宅的时候,杨慧特意告诉齐时桉,到时候齐瑾诚的婚礼上,作为齐时桉未婚妻的楚澄,于情于理都要出席参加的。
齐时桉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