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辛苦苦伺候他一场,当然要让他印象深刻,刻骨铭心。
谢清远愣了一瞬,丢失的理智重新找回一丝,但也仅有一丝……
他握着温书筱腰肢的手不自觉用力,呼吸几瞬,才裹着被子将她抱在怀中。
绵密的吻落在温书筱脸颊、颈侧,灼热的温度烫的温书筱不自觉缩着肩膀。
良久,谢清远才抬起头,双眸猩红,满是未得纾解的情欲。
他哑着嗓子,极力镇定道:“筱筱收拾一下,我洗完澡便带筱筱放烟花。”
话音落,他将温书筱放开,大步朝浴间走去。
潺潺流水声响起,浴池房内寒气飘飘,冷的刺骨。
温书筱羞怯的表情尽收,掀开薄被,慢条斯理的将外衣穿上。
另一边
谢府牡丹院与别院的和谐氛围截然不同。
孙襄芸左等右等不见谢清远过来,便派人查了谢清远的行踪,这才得知他去了别院。
她费尽心思下药一场,竟便宜了那个贱蹄子!
孙襄芸怒气冲冲站起身,衣袖扫过桌面。
珍贵的瓷器茶盏落跌落在地面,瞬间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孙襄芸眉头都没皱一下,急匆匆的就准备往外走。
兰香已经在地上跪了好一会了,见状立马起身,跌跌撞撞跑过去阻止孙襄芸。
“少夫人,不可!您忘了上次砸别院的事了吗?”
提起砸别院,孙襄芸本就怒气冲冲的脸色更加愤怒了。
但兰香倒是提醒她了,她贸然前去新别院,谢清远还在现场,她一点气都出不了,相反还有可能受一肚子的气回来。
“随我去正院,这次,母亲必须得出场!”
“是。”
正院
苏氏已经歇息,卧房只点了几盏昏黄的烛光。
孙襄芸一路吵吵闹闹且蛮横的闯进来,苏氏被吵醒,头脑发昏,还有些不明白状况。
“母亲,你一定要为我和清远做主呀。”
孙襄芸跪坐在苏氏榻前,低头用手帕擦拭着不存在的泪水。
苏氏被她吵的头疼,披着外衣坐起身,皱着眉头呵斥道:“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她很少对孙襄芸这么凶,以往就是再不耐,也只是冷着脸。
孙襄芸吓了一跳,阴沉的脸色变了几变,差点就要站起身和苏氏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