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谢清远突然嗤笑出声。
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用这么蠢笨的理由来污蔑人呢。
她自已没脑子就算了,也觉得别人跟她一样没脑子?
孙襄芸被打断,唇角顿时垮了下来。
她站起身,咄咄逼人道:“谢清远,你什么意思?”
“我是关心你,你有什么可笑的?”
“你关心我?”谢清远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孙襄芸,面容冷峻,压迫感十足。
“我明明记得,我是在谢府被人下的迷情散,而且,下迷情散的还是你院中的人,怎么就成了林筱呢?”
谢清远竟然知道是她的人下的迷情散?!
她明明做的很隐蔽的。
孙襄芸仰着脖子,理直气壮道:“谢清远,你为了给那外室女洗脱罪名,竟然诬陷到正妻头上!”
“你是要宠妾灭妻吗?”
谢清远没有回应她子虚乌有的指责,而是朝着外面拍了拍手。
没一会,几个婆子、小厮走了进来。
谁质疑,谁举证。
孙襄芸说他宠妾灭妻,那便拿出证据来,而不是瞎嚷嚷。
“孙襄芸,你不用急着反咬我一口,你派人给我酒水里下药,府中有好几个人都看到了。”
“而他们,都是证人!”
几个婆子、小厮,事无巨细,将不同角度的所见所闻,统统阐述了一遍。
孙襄芸皱着眉,眼眸满是不解。
兰香什么时候做事这么不靠谱了?!
不会是被那外室贱蹄子买通了,故意的吧?
孙襄芸目光一沉,求救般望着苏氏。
苏氏抬袖掩面,小口小口饮着茶水,佯装没看到。
这种夫妻私事,搁到以往,她肯定会出面调和,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但今晚,她被孙襄芸威胁的话语气到,也懒得当和事佬。
爱咋滴咋滴,都是孙襄芸自已作的。
孙襄芸见苏氏不肯帮忙,气急败坏道:“谢清远,这些都是你找的人,你凭什么证明他们说的话是真的?”
“说不好是你故意给的他们说辞,让他们来污蔑我!”
谢清远不怒反笑,目光淡淡扫过孙襄芸,“证人证言你都不信,那你怎么证明你空口无凭的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