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圈暗流涌动,多少双眼睛盯着。
以至于她大四还没闭眼就被陆夫人安排和圈内子弟相亲。
不过到底是养女的关系,她的相亲不是很顺利。
见过两个,不过都没下文。
唯独两个月前见的江家二公子,江津南。
江津南是她学长,大她两届,金融系的风云人物,家境好,样貌好,是出类拔萃的存在,在学校很有名气。
见过面之后,一直有联系,是江津南主动约她吃过一次饭,不过江津南跟她更多像朋友,没有发展的意思。
否则也不会不怎么联系,才吃过一次饭。
陆夫人不到五十多的年纪,皮肤细腻紧致,身材丰韵,很有气质,举手投足优雅从容,“姜玥,和津南相处如何?”
“还、还好。”
“怎么说?”陆夫人看出她的迟疑。
在陆夫人面前,梁姜玥小心掩饰心里真实想法,生怕被看出端倪,“我只是觉得我不够成熟,还小……”
“女人最青春就那几年,得抓紧时间,如果不喜欢津南,圈内有几位公子的年纪和你相仿,可以继续接触。”
陆夫人不是征询她意见的意思,而是决断。
梁姜玥心脏一紧,她在陆家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听从、接受安排。
她之前不是没找过借口,说想先忙工作,陆夫人直接说:“女孩子有事业心是好事,不过你什么都没有,得熬多少年才熬出头,不管哪个圈子都讲究人脉背景,嫁得好,什么时候都能拼事业。”
陆夫人的意思很明确,不容她说一个‘不’字。
梁姜玥后脊一阵一阵涌上一层寒意,手指揪得紧紧的,没了勇气再出声。
“我找师傅做了几套旗袍,你换上试试。”
梁姜玥拿上旗袍回房间换。
陆家老宅是传统中式合院建筑,她的房间在西侧,走过去也得五六分钟,来回一趟费不少时间。
拆开繁琐的包装,一共三套,都是苏式旗袍,开衩高。
港城十月份气温还不是太冷,白天二十几度,晚上稍微凉一点。
等梁姜玥换上旗袍回到时,陆呈洲也在,穿着作训服,身板挺直,眉眼沉邃,眼瞳漆黑浓郁,不苟言笑,特别严肃,他沉甸甸的视线仿佛具象化落在她身上。
他怎么回来了?
“夫人,我换好了。”梁姜玥不太自在,双手放在身前,嗓音轻柔婉转喊人。
陆夫人上下看她,“腰松了,稍微调整一点。”
旗袍挑身材,她皮肤白,腰身纤细,盈盈不堪一握,腰臀曲线比例更是极致,尺寸拿捏恰到其处。
真丝苏锦旗袍,暗纹高级,细腻光泽,温婉素净,不会显得过分成熟,像含苞待放的清冷玫瑰。
梁姜玥第一次穿旗袍,太过显身材,她不是很习惯。
陆夫人征询陆呈洲的看法,“呈洲,你觉得怎么样?”
陆呈洲眉峰一皱,“要她穿成这样做什么?”
“约了这周五和江家吃饭,津南刚好出差回来。”
“她才多大,着什么急。”
“我二十一岁嫁给你父亲,二十二生的陆菡,一个女人最青春也最值钱就这几年,现在挑别人,再过几年是别人挑你,何况看对眼了,接触培养感情,怎么说也得一年,订婚结婚生孩子,两三年打底,再等几年,让别人挑挑拣拣再着急?”
梁姜玥低了低头,不敢出声。
陆呈洲漫不经心勾唇,“按照您这样说,我岂不是该入土为安了?”
陆夫人瞪他:“你胡说什么,你和华臻的婚事不是快提上议程了。”
华臻,正是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