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更加恼羞成怒:“你忘了你父亲是做什么的?!你想让他亲自审判你?!”
“我什么事都还没做,审判我什么?”
“等到那天你就死了!”
陆呈洲不以为意,说:“到那天再说。”
“你别一副开水不怕烫的样子,我告诉你,四年前我不会让你如愿,现在还是一样!”
陆呈洲没有言语,表情极其冷淡,没把陆夫人的话当回事,他一向有自已的主意,也不惧怕陆夫人,要不是梁姜玥怕她怕得不行,他早就和梁姜玥公开了,想到梁姜玥,陆呈洲还是收敛了点,说:“您有本事冲着我来,没必要跟她过不去,她年纪小,没经历过什么事,经不住您折腾。”
“你在维护她?”
“我看上的人,当然维护。”
“你们俩到哪一步了?!”
“能到哪一步,她见我跟见了耗子见了猫,躲都来不及,您有能耐,跟她说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
陆夫人不是很相信陆呈洲的话,但梁姜玥确实是听话懂事的孩子,她胆子小,肯定不敢当反骨仔,这四年,梁姜玥要多乖有多乖,不让回国也没有怨言,老老实实在国外待着,反倒是陆呈洲,四年毫无动静,不声不响的,梁姜玥那只小兔子玩不过他这头大灰狼。
或者其实四年前梁姜玥就是被‘强迫’的,不是没有可能,看看她儿子现在的态度,拽得二万五千八一样,连她做母亲的都拿他没辙。
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都喜欢好欺负的,也只能拿捏好欺负的。
陆夫人越想越气,“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反骨仔,非得吃窝边草,姜玥才多大,你多大,你跟她过不去,知道她怕你,躲你,你还非得强迫她?”
“您怎么不说您对她进行家法伺候,就很好?”陆呈洲冷言嘲讽,目光凛冽。
“家法怎么了?要说她是被你连累,陆呈洲,我警告你,你绝对不要打她注意!”陆夫人说什么都不允许。
陆呈洲说:“我要是坚持要打呢?”
“你不要以为你离开部队,就能自由出国,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找到她!我还可以安排她去你压根找不到的地方!”
陆呈洲看向陆夫人,一时间,寒光凛然,陆夫人心头猛然一沉,第一次在自已儿子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好像她是什么仇人,不是亲母子。
“难为她有什么意思,不能冲我来?”
“我搞不定你,我搞得定她。”陆夫人不怕直接告诉他,“陆呈洲,我们陆家绝对不会出现任何让人诟病的事,华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好,你不愿意和她结婚,我同意,但你和梁姜玥更不可能,我话就撂下了!”
陆夫人深呼吸一口气,调整愤怒的情绪,“我没见过像你这么不懂事的,这么大个人了,做的什么事,简直离晒谱!胡作非为!”
“我就这么个人,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也不跟您兜圈子,您敢送梁姜玥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成,我翻天覆地也会找到她,她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