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晏辞将南瑾的贞洁,视作了她对自已的回报。
南瑾说她一无所有,沈晏辞也就理所当然的觉得,‘贞洁’便是南瑾最珍视,也是最紧要的东西了。
可这想法在南瑾看来,却只觉得可笑。
‘贞洁’二字,从来都是上位者加诸在女子身上的道德枷锁。
他们生来就认为,男女情好之事,说白了就是男子占有了女子,
这关系之中吃亏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但南瑾从来都不这么想。
女子并非是物件,而与男子一样,都是拥有独立人格的活生生的人。
既非物件,又何谈占有?
南瑾不愿物化自已,也从不接受这世道对她的规训。
相反,她倒是觉得占便宜的该是她才对。
如沈晏辞这样一个质量上乘的男子,
无论身材、容貌、财富、权势,尽都处于顶峰的位置。
可眼下呢?
要起起伏伏的人是他,要挥洒汗水的人也是他。
他在服务于南瑾,并对此乐此不疲。
而欢愉向来对等,
南瑾不劳而获。
今日种种,与其说是南瑾心思缜密、步步为营、蓄意引诱,
倒不如说,是沈晏辞在想着法子,要刻意讨好她。
只要南瑾不自轻自贱,不听从由男子编排给女子的三从四德,忠贞不渝,
那么即便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南瑾也可以将他视作是自已的裙下面首,
他的存在,生来就该被南瑾享受、剥夺、利用!
此间温存之际,
南瑾柔若无骨的双手,攀上了沈晏辞劲瘦的腰身,
她将沈晏辞略略抱紧些,
像是在给予他的辛勤付出一分肯定,一点奖赏,些许鼓励。
彼此的灵魂更契合了几分。
殿内,
烛影摇曳,昏黄暧昧。
南瑾看着沈晏辞,他那张俊俏的脸上表情餍足,仿佛征服了难以驯服的猎物,暗爽且自得。
只可惜他至今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与南瑾的这场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