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老赵出门,看到门口的景象时,天塌了!
他紧急把靳书言从地下室捞出来。
靳书言满头大汗,十指关节处鲜血淋漓。
这样的场景虽然老赵已经看过好几次,但每次看见还是不免心惊。
每次只要一进地下室,三爷总是自虐般发泄情绪。
他快速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和绷带给靳书言包扎。
靳书言看着空荡荡的大门,皱眉:“门呢?”
胖女佣哀嚎:“被那个女人拆了呀!不止这个门,还有别的!再这样下去,这里都要被她拆完了!”
老赵也咬牙骂:“这小姑娘上辈子是拆迁队的吗?这么会拆!这狗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太太性子淡,京城沈家的那头猪怂的跟耗子似的,怎么能生出这样一个闺女?”
言语间已经给靳书言包扎完伤口,老赵抬头,忽然看见靳书言的侧脸,倒吸一口凉气。
他怎么觉得……
放火那个女孩,侧脸和三爷的很像。
这个想法刚冒出,他猛地摇头,把危险的想法从脑海中甩掉。
不可能,就算是长得有点像也不可能!
靳书言没有注意到老赵的视线,而是起身走到空空如也的大门前,怒极反笑:“很好,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几次敢在我头上动土,我要亲自去会会她。”
说完,他拿过车钥匙,开车追了出去。
老赵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像,简直是太像了!
这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也这么像!
犹豫不决了一会,老赵还是偷偷打电话,“张医生,我想让你帮个忙……对,亲子鉴定,你那里最快多久出结果、”
那头回复一个月之内能出结果。
挂断电话,想到三爷每每想到那个未出生的孩子,都痛苦不堪的模样,老赵沉了眉眼。
三爷也不愿意去碰别的女人,太太又是那种态度,看起来这辈子,三爷也不可能有自已的孩子了。
如果……
老赵收起手机,让人去拿上回跟沈青瓷厮打之后,沈青瓷掉落在这边的围巾。
围巾上肯定缠了头发。
他决定还是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
他不想让三爷再失望了。
-
边境山脚处。
一辆机车扬尘飞速行驶。
后面跟着一辆越野,追的很死。
靳书言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大有一副直接撞死沈青瓷的意思。
沈青瓷不紧不慢,任由他逐渐缩短距离。
等到靳书言快追上的时候,她又再次加大马力,送靳书言一口尘土老灰。
像猫抓耗子一样,游刃有余,戏耍对方。
“妈的,逗猴耍呢?”
靳书言吐出嘴里的灰,嘴角的笑意逐渐疯狂,再次加速。
沈青瓷从机车后视镜里看见越野逐渐逼近。
微微勾唇,要的就是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