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余珂一家正式出院,她帮忙办理手续。
也不知道尚家人最近在忙什么,余珂出院也没露面,只是派了司机过来接。
她要去门诊大楼出门诊,所以顺道送她出去上车。
余珂走时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她一句:“你跟周氏的周居凛确实只是高中同学吗?”
余皎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余珂没回应,只是说:“你先回答我。”
她自然不能说,于是道:“嗯,没有很熟。”
“那就好。”
余珂意味深长地留下这句话,便抱着孩子离开。
余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微沉。
但她没有时间耗费在思考这件事情上,从早到晚排满的门诊工作还等着她,于是她只能收敛思绪,加紧脚步往门诊大楼走。
从早到晚,她一直都待在门诊室,面对形形色色的患者,生理期的酸痛加上久坐的折磨,下班的时候她的腰感觉都要断了。
拖着步子回到家,直接倒在沙发上,一点都爬不起来。
将脸埋在肘弯里,她又想起今天余珂问起她的问题。
尚家和周家之前是有过联姻的打算的。
但是后来她也借酒问过苏小姐这件事,得到的回答是不会。
所以她之后才会做出这种种的行为。
现在为什么又要特地问起呢?
她想得太阳穴发胀。
这种豪门圈子里的事情,她既然接触不到,自然也无从猜起。
余皎杂乱地抓了抓头。
算了算了。
何必庸人自扰,走一步算一步吧。
唉。
这长长的一口气还没叹完,手机屏幕亮起。
消息通知闪过,她顶着抓乱的头发懒洋洋地扫了一眼。
熟悉的名字停在屏幕中央,信息很简短。
【在家吗。】
余皎蓦然从千丝万缕的思绪中抽身,想起前天他说的话。
没想到他会这么早问。
她才刚下班,到家还没二十分钟。
余皎觉得有些头疼,今天一直犹豫要不要主动说自已生理期的事情。
其实今天白天腾出空来的时候她就想说。
但是觉得一上来就说自已生理期有些尴尬。
纠结着如何自然地切入,于是就拖延到现在。
拖无可拖的地步,只能赶紧实话实说。
不说清楚如果他真来了,到时候又会觉得她在玩他而不开心。
她也是通过这几次的接触,慢慢地感受出来,他这个人私下其实是有一点小脾气的。